“你確定要我來嗎?”趙歆宇在做最後的垂死掙扎。要他一個彎男用蘿蔔去幹另一個男人,不,應該是禽獸不如的人渣,是不是太糟心了點。
“你要是實在不願意我也可以自己動手!”喬桑聽了他的話又折了回來,他摘下墨鏡,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直的盯著趙歆宇的眼睛。
五秒後,趙歆宇洩氣的揚了揚手裡的蘿蔔說:“這種髒活還是讓男人幹吧,不過能不能把你準備的口罩和手套借我!”
“當然、可以!”喬桑破天荒的溫柔一笑,從包裡把剛才買的口罩和手套遞給趙歆宇,重新戴回墨鏡,退出了房間,走人。
“草泥馬,這個世界腫麼了,彎男來勾引我也就忍了,為毛女人也來對我放電啊,我是彎的,彎的啊!好吧!我承認你特麼長的我分不清性別,我也承認愛你的美貌,但這些都不能成為你對我不負責任亂放電的理由啊!”
趙歆宇一臉苦逼的內心獨白過後,滿臉陰霾的戴上了口罩和手套,最終將滿腔怒火集聚到了那根紅彤彤的大蘿蔔上。
“好漢,繞命啊!”金絲眼鏡餘光鄙見了那根正在燃燒著怒火的紅蘿蔔,哭嚎著求饒。
“你特麼給我閉嘴,再喊老子就一槍斃了你!”趙歆宇抽出槍在他的後腦勺敲了一下,金絲眼鏡果然不敢再叫了。但很快他就會後悔自己現在的決定,因為接下來他要承受的痛苦還不如被一槍崩了來的痛快。
雖然金絲眼鏡沒敢再叫,但為了以防萬一,趙歆宇扒下了眼鏡身上僅剩的一條內褲,然後揉成一團塞進了他嘴裡。
“我插,我插,我插插插!”趙歆宇將蘿蔔對準金絲眼鏡的菊花,下死手插了進去,一下接一下。疼的金絲眼鏡昏死了好幾回,他那如殺豬般的哭嚎聲只能被憋在了自己的內褲裡。
第二天,金絲眼鏡所在的學校負責人就收到了一個包裹,裡面是一封舉報信和一疊相片,還有一卷錄音帶和一本筆跡稚嫩的日記本!而十幾年前自殺的那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