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臉上早沒有了白天裡那種文質彬彬的氣質,看著站在床前帶著墨鏡的喬桑,未戴眼鏡的死魚眼裡寫著恐懼和不解。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只要想想自己有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就可以了!”喬桑不緊不慢的說,聲音冷的彷彿來自地獄。
“我是一名人民教師,職責是教育好祖國未來的花朵,像我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去做傷天害理的事呢。到是你,深更半夜私闖民宅,已經觸犯了法律了!”
喬桑看著金絲眼鏡那張強作鎮定的臉,嘴角勾起一抹恥笑:“不愧是人民教師,遇到歹徒依然面無懼色,對自己做過的壞事也可以推的一乾二淨,要是小美地下有知,不知會不會氣的跳出來撕碎你這張偽君子的臉。”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金絲眼鏡在聽到小美這個名字的一瞬間,所有的偽裝都瓦解了。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今晚他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他本想大叫求救,但喬桑既然不堵他的嘴,就不怕他叫。最終他聰明的選擇閉嘴。
“我只是一個知道你真實面目的人,一個□了女學生,並恐嚇她不準說出去,最後導致她自殺的人渣教師。你人模狗樣的活了十幾年,也應該夠本了,你“光輝”的教師生涯就到今天為止吧!”
“當年是我太年輕,一時糊塗才範錯□了小美,但我真沒想到她會自殺啊!這些年我也一直很後悔,但一切都已經晚了!”金絲眼鏡痛哭流涕,悔恨不已的自責。
“我不想罵你是禽獸,因為我怕侮辱了禽獸這個詞,你要是真的知道悔改,今天我也不會找到這裡來了!”喬桑冷笑著將一疊鹹豬手老師,上課時性騷擾小學生的照片砸在他的臉上,照片上的那隻豬明顯就是金絲眼鏡本人。
“你是怎麼拍到的!”金絲眼鏡不可思議的看著那些照片,心想明明自己做的很隱秘怎麼還會被拍到,由於不解一時竟忘了害怕。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有了這些照片和剛才的錄音,你可以到牢裡去過下半輩子了!”
“我不想坐牢,求你放過我,只要你放了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金絲眼鏡慌了,要不是他被喬桑用麻藥麻痺了神經不能動,可能早就給他跪下了。
喬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開口!
“錢,我有三十萬的存摺在抽屜裡,密碼是904521,你拿去!”金絲眼鏡見喬桑依舊沒有反應,又補充說:“還有這個房子,貸款已經還清了,由於是學區房,雖然是郊區也能值百十來萬,也給你!”
喬桑好像沒聽見他的話一般,只見他不緊不慢的從挎包裡拿出一根白蘿蔔,然後用金絲眼鏡家的床單蘸了辣油,對著白蘿蔔反覆的擦拭,直到將白蘿蔔擦成了紅蘿蔔,才對著臥室的門冷冷開口:
“你可以進來了,我有事請你幫忙!”
一直隱在臥室門外的趙歆宇心裡一驚,卻並不意外。從喬桑沒有將大門關嚴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被發現了。但既然喬桑肯讓他進來,就證明不怕他知道,所以他就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情進來了,當然要是她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他這個執法者是一定要抓她的。
誰知聽來聽去,不是喬桑做了什麼壞事,而是聽到了一個關於人渣教師的犯罪史。
“好了,既然喬桑要自己進去幫她的忙,當然義不容辭,即使喬桑不說,等她走了,他也會好好教訓這個人渣一頓的。
趙歆宇進來後發現金絲眼鏡的麻藥好像已經過了藥效,不過此刻他已被喬桑用麻繩面朝下綁在床上。渾身上下只穿著一條內褲,像條泥鰍般在床上扭來扭去的的掙扎著。奈何繩子綁的太緊,已經嵌入了他的肉裡,掙扎只會讓他痛苦不堪,所以他掙扎了一會就聰明的放棄了。
雖說趙歆宇已經做好了幫忙的準備,但當喬桑面無表情的把一根紅彤彤的的大蘿蔔遞給他時,他還是有些無所適從了。
“能問一下,這個是給我幹嘛的嗎?”趙歆宇拿著大蘿蔔左看右看也沒看出是給他幹嘛用的,總不可能是給自己吃的吧,於是只好不恥下問!
“幹他!”喬桑雲淡風輕的說。
“一定是我聽錯了,一定是!”趙歆宇揉了揉被驚了的心臟,自我催眠!
“再不動手天就亮了!”喬桑貌似好意的提醒他。
趙歆宇抱著僥倖的心理又問了一遍:“你能再重複一遍你到底要我幹嘛嗎?”
“請替被傷害了的祖國花朵們狠狠的幹這個人渣,夠清楚了嗎,正直的“警察”先生!”喬桑說罷扔下目瞪口呆的趙歆宇,走出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