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為他們都知道鄭敖對我沒有興趣,只是習慣了我的陪伴,現在的所謂囚禁,也不過是霸道和自私而已。
但看管家這副毫不驚訝的樣子,看他發現王嫻靠在我身上之後朝鄭敖打報告的速度,看他對我的態度。
鄭偃,他,葉素素,李貅……
他們大概以為我跟鄭敖早就上過床了,李貅當初問鄭敖,說“這算妾呢?算偷呢?”實在是再真實不過的寫照。
他馬上就要和葉素素訂婚了,他還想和我上床。等到他真的結了婚,我還被關在這裡,哪天他興致來了,和我上了床。
這不就是妾麼?
我四歲開始讀書,從孤兒院讀到李家,我小時候,奶奶照著爺爺留下來的書教我仁義禮智信,說男子漢大丈夫,要坦坦蕩蕩,不許欺負女孩子,要尊老愛幼,以後成家立業。
最後我落到這步田地
我不想再想了,疲倦地縮排被子裡,用手掌蓋住了臉。
我聞見了我手指上的血腥味,我知道他流血了。
他跟我說,我們之間本來就是應該動手的。
我想,我們之間,或許終究是躲不開流血的。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這個H度,不會鎖的吧╮(╯_╰)╭
不過以後應該還有全壘打。
寫到這裡,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唉,no zuo no die啊。
☆、第53章 珍珠
鄭敖晚上沒有回來睡;他大概也知道我不想跟他一起睡了。
我很疲倦;沒失眠;只是一直睡得不安穩,覺得冷;做了一晚上支離破碎的夢;第二天早上醒來;天還是黑的,窗外颳著風;冷得讓人不想起床。
我穿了衣服,自己慢騰騰爬起床;房間裡這麼黑,外面卻已經亮了一片燈。鄭敖向來養尊處優;睡覺不能見一點光;鄭家人也都慣著他。傭人們在飯廳裡穿梭著擺放桌椅;把剪來的花插在花瓶裡,一個個動作輕得像貓。門外還是黑的;廊下亮著燈;我想時間還很早。
管家看見我,怔了一怔:“許先生早。”
我對他恭敬態度後藏著的東西已經有所領教,朝他點了點頭。
“許先生不睡了?”他帶著點揣測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