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洩了氣的皮球,癱倒在他面前。再醒來,整個人都如失了魂般,眼神空洞的自我摧殘。
他不吃,不喝的做在窗前,徐寂知道,他想陪他一起死,他想去見他。肖譽曾經將自己與宇天喻為比翼鳥,還為誰雌,誰雄而爭吵不休。可現在不管雌雄,他都失去了他的另一半,失去了活著的意義。
可徐寂不能成全肖譽,不能讓他離開。故作不在乎的坐在樓下指揮全域性,讓唐冥寸步不離的看著,聽唐冥一次次回覆他糟糕的狀況,徐寂的心痛的不知該如何跳動,卻還要裝做鎮定,裝做不在意的下達命令。
呆在那棟別墅內,沒一分鐘都是那樣的難熬,所以在諸葛阜提出要求陪他去法國時,他沒有拒絕,卑鄙的留下了唐冥獨自煎熬。
“婆婆,你的詛咒可真靈。”抬頭閉上眼,在沒人的薰衣草花田裡,徐寂卸下了偽裝,一滴滴淚從眼角滑落,滴在花間。回想起,少年時,呆在那個陰暗、骯髒又潮溼的房間裡,被打的偏體鱗傷的躺在坑窪的地上,聽著那個惡毒的老人一遍遍的說著‘你這個雜種,不配得到幸福。”
良久,深吸口氣,睜開眼,徐寂望向遠處從山邊生起的太陽,抬手用力的拍打自己的臉,戴上那無形堅硬的盔甲,邁開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