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
“佐炎?”文森也是一戀不敢相信的疑聲問。
“原來真的是你。”佐炎坐到他身邊,還無法從驚奇中恢復,“想不到會在這碰上你,本來我還想過幾天去找你呢!”
“找我?”文森再次渾身僵硬,不禁苦笑道,“你還來找我幹嗎?”十年了,十年前他走得毫無所戀,十年後,在他剛剛對他死心時他回來幹什麼?
“聽說你現在正在找工作,要不要跟我回法國?我的公司現在真缺人。”佐炎平淡的說。
手上傳來的輕微痛處讓他想起了安德烈的存在,於是低頭問他,“怎麼了?”
安德烈看了佐炎一眼,還是什麼也沒說,“沒什麼。”從文森的態度他看出了些什麼。
“他是?”佐炎在才發現安德烈。
“他叫安德烈。”文森只是很簡單的一個回答,沒有任何說明。
“你現在的伴?是個美人嗎!”佐炎笑著說。
文森沒有回答,只是喝著酒。
安德烈被他看的頭皮發麻,氣氛尷尬莫名。
“還沒吃飯吧?走,去吃飯。”佐炎試著打破局面。
“不了。”文森說完就一口吧酒喝了,“我還有事。”拉起安德烈就走,也不等佐炎說再見,他只想快點離開那個男人。
“你不問他是誰?”一直到坐到車內,文森才有多餘的精力去注意安德烈的無動於衷。
“不想問。”不管他的猜測是否對,他絕對不要從文森口中聽到答案。
“對我這麼沒信心嗎?”文森藉著一個溫柔的擁抱而不讓他看見自己一臉的傷心,十年前的記憶依然清晰,當初的他要不是公主拉他一把,恐怕也跟安德烈一樣自我瞭解了。
安德烈不出聲,信心?他憑什麼對他有信心?這個冷血的男人當初是怎麼對他的他可沒有忘記,只要他找到了他愛的那個人,自己要死要活他根本不會在意。
“烈,我愛你。”文森輕聲的宣佈,但是這是真話嗎?他自己也不知道了,他現在滿腦子都是佐炎的影子和話語,他現在只想儘快忘了他,好好珍惜懷中的人兒。
安德烈渾身一震,為什麼是現在?為什麼是在遇見那個男人之後告訴他這句話?這實在讓人無法不去懷疑他的動機,簡直就象把自己當成那個男人的替身一樣。
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種的文森根本就沒發現安德烈的不對頸,只是一心想借由安德烈的體溫來平復自己流血的心。
“森,我們回去吧!”安德烈輕聲說,覺得自己好可悲,明知自己只是別人的替身,卻無法狠心推開他,只因他還眷戀著這個本不該屬於他的懷抱。
“好!”文森終於放開他,轉頭看向車外。
一路上,文森都異常沉默,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看著窗外的風景獨自想著什麼。
回到安德烈家時,文森似乎也恢復過來了,還是跟平時一樣細心的為安德烈準備晚餐,但是安德烈的心情已經不同了,他一直看著文森忙碌的背影生怕一眨眼,眼前的人就會消失無蹤一樣,它可以肯定,那個男人就是文森以前愛的人,可是真的是以前嗎?也許那個男人這次回來就是為了來接文森的,文森會跟他走嗎?他突然好怕,再失去文森,他一定會瘋掉的。
發現安德烈專注的目光,文森停下手邊的事坐到他身邊柔聲問,“怎麼了?”
“森,你會不會離開我?”安德烈突然不安的拉住他的袖子緊張的問。
“傻瓜,怎麼回呢!”文森笑著摟他進懷,“你忘了?當初我跟你說的,今後們就要相依為命了,我怎麼會離開你呢!”
“你不介意上次……”安德烈預言又止。
“那又不是你的錯。”文森包容地說。
“可是你該聽說過我大學時代的事吧!”安德烈覺得自己根本是在自殺。
“聽說了。”也是凱文那小子告訴他的。
“那時候我有個戀人,他很喜歡在外面玩,又會鬧事,可是他對我非常非常好,我對他死心塌地,為他死也願意,可是,有一次他欠了學長一大筆錢,學長一直逼他還債,他還不出,學長們就打他,他每天都有好多傷,我每天都在幫他想辦法籌錢,可是最後,他卻把我賣了。”安德烈低沉的說,那最初的噩夢。
“別說了。”文森心疼他的輕喃,不想讓他再回憶下去。
安德烈不理他,繼續說著,“我不怪他,真的,我一點也不怪他,我說過,我可以為他死,只要能救他,我真的從來沒有怪過他,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