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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出去,我自己來。”安德烈說道。

“沒關係,我來吧!”文森仗著自己的力氣比他大,硬是要幫他洗。

為什麼還不走?為什麼現在才對我這麼好?安德烈看著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一直流著淚。文森這樣讓他會不捨,捨不得離開他,捨不得離開這個有他的世界。

洗完澡,文森幫他擦乾,穿了件白色的裕袍,抱他回三樓睡覺的地方。“好好睡一覺吧!”

安德烈閉上眼,享受著他難得的溫柔,最後的一晚了。

晚上,文森因為不放心安德烈,所以就跟他一起睡,但是不知什麼時候,他模糊的醒過來,卻感覺到身邊空無一人,猛地睜開眼,真的不在,他飛快的起身,依著黑暗中模糊的影像跑下樓,發現浴室中有亮光。

安德烈穿這浴袍坐在地上,右手拿著一把鋒利的水果刀,早在文森冷酷的拒絕他時,他就已經萬念俱灰了,這次的事只是讓他走的不再有留戀而已,夠了,再多的希望都比不上他現在的絕望。算了吧,如果有痛苦才有快樂,那他什麼都不要。

“你鬧夠了沒有?”文森冷漠的聲音在浴室門口響起。

“你走,我不用你可憐。”安德烈對著他大叫,受夠了他該死的溫柔。

“把刀給我。”文森朝他走近。

“不!”安德烈原本是打算割脈的,但是現在看來是不行了,他要割斷咽喉。

“你要我還是要那把刀?”文森雙眸直視他的眼睛問道。

“別來可憐我。”安德烈哭了,絕望了又如何?文森的話依然讓他好痛。

“只要你把刀扔掉,我就是你的羅!”文森靠近他,一邊低聲的哄騙著,“每天陪著你,陪你一起吃飯,陪你一起睡覺,陪你過每一個生日,好不好?來,把刀給我。”該死,文森現在真想把公主解剖,看看她是用什麼做的,竟然什麼都讓她料到了。

“你騙我!”安德烈無力的反駁,可是文森的聲音好溫柔,文森的話讓他覺得未來會很幸福,明知這只是騙他的話,只是為了騙他放下手中的刀,可是好像相信他。

“我有騙過你嗎?”文森已經到了他面前,“你愛我的是不是?只要把刀給我我就是你的了,要我幹什麼都可以噢!”說著伸出了手,他要安德烈自己把刀給他。

在決定之前,手已經先他一步的巴刀給了文森,他終究還是無法對出現的希望視而不見,明知那可能只是他的錯覺。

刀一到手,文森立刻把它扔的遠遠的,他決定了,以後這種刀具之類的危險物品他一定要鎖起來,然後他就溫柔的把安德烈摟進了懷中,“以後我們就相依為命了,你可不能再這麼任性了。”

安德烈只是無聲的哭著,文森的懷中好舒服,文森的語氣好溫柔,可是文森只是在可憐他,沒有愛,只是憐憫。

當他們再出現在‘子夜’時凱文那群人已經好久沒去了,就連公主也不見蹤影,只有夏佐在那。

“森?”夏佐看見他後快樂的打了個招呼,“好就不見了,怎麼樣了?”說著有點擔心的看向安德烈,上次他的慘狀他到現在還會渾身打顫。

“沒事。”文森摟住身邊的安德烈做回吧檯,“凱文那小子呢?”上次的事他還沒好好教訓他呢!

“他已經很久沒來了。”自從那天,那群人都從‘子夜’消失了,就連公主也是。

“哼!別讓我再看見他。”文森不滿的冷哼,“對了,公主呢?”他到現在還想解剖她。

“公主也好久沒來了,不過她有叫我帶話給你。”夏佐說道。

“什麼話?”文森挑眉問。

“公主說,‘沒有曾經擁有,哪來天長地久?’”夏佐顯得有點不明所以。

“媽的!”文森低咒一聲,那個女人是故意整他嗎?不早點告訴他,害他還煩了這麼久。

“森?”安德烈有點擔心的叫著文森,不明白他為什麼生氣。

“沒事。”文森溫柔的安撫道,對他露出一個笑容。

安德烈還是有點擔心的拉著它的手,總覺得眼前的男人雖時會消失一樣,文森是很溫柔,對他很好,但是他卻一直記得,文森只是在可憐他。

“森?”突來的叫聲使文森渾身下意識的僵硬的象石頭一樣,而他身邊的安德烈也明顯的感受到了,不禁想回頭看。

一個體格跟文森差不多高大的男人站在他們身後,一臉的不可思議,一頭黑髮有條不紊的往後梳起,一件深灰色的襯衫和一條長長的黑褲,可以算是個很有男人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