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滿是興奮和期待。
我微微點了點頭,看著相沢從臺上走下來。
周圍的觀眾都在議論他,有讚揚有詫異,他的目光中沒有別人,彷彿他的勝利和微笑,都只是為了我一個人。
這樣的感覺,讓我沒來由地感到興奮。
工作人員開始合併賽區,決賽的桌子在整個賽場的正中央,方便所有人都能看到。
相沢站在我身邊,並不開口,只是和我一起看著忙碌的工作人員,這種平靜的相處讓我感到安心,一點也沒有即將決賽的緊張感。
比賽開始前五分鐘,工作人員示意選手入場,我從座位上站起身。
邁開步子時,聽到相沢的聲音靜靜傳來,「赤阪,我會一直看著你的,加油。」
邊上井上和輔導員也在為我加油,還有觀眾席上我們東大的支持者。
但是對我來說,大概所有的鼓勵,都抵不上他的一句話,一個笑容。
我點了點頭,看所有人一眼,上了臺。
歷年來辯論賽決賽的辯題都會比較特別,很多甚至是臨界於道德觀邊緣的辯題。
這樣的辯題更加考驗選手的反應能力和說理能力,從另一方面來說也體驗一個人思想的開闊性。
我們在來之前準備了很多辯題,之前初賽和複賽的辯題都多少和我們準備的題目有些相關。
但是我們誰都沒有想到,今年的決賽辯題出乎了在場除出題人外所有人的意料。
同性戀人到底有沒有在社會上生存下去的能力,正方沒有,反方有。
當這個辯題出現在大螢幕上的時候,幾乎全場都瞪大了眼睛。
騷動從賽場各處潮水般地散了開來,人群開始議論,顯然都對這個過於直白的課題感到震驚。
我忍不住把視線投向相沢,他眼中也閃過短暫的驚訝,隨即坦然地看向我,那雙深黑色的眼睛從最初開始就飽含著的信任絲毫未變。
你我間的第一次 47
我舉起桌上的牌子,率先選擇了反方。
這個舉動再一次引起了眾人驚訝的抽氣聲,但是我不在意,我只是想把自己最真實的心意表達出來。
這是一場在別人看來毫無懸念的辯論,太多的人支援正方,對手口若懸河般滔滔不絕地陳述了他的觀點,隨即半是驚訝半是得意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