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豆包抬著頭挺認真地問他怎麼了,他也只能硬著頭皮說沒事兒。
南方其實還不知道究竟該把心裡頭那點兒念想歸結為哪一類,他也想發呆,也想仔細思慮,甚至不怕麻煩的想要嘗試一把糾結的感覺。可是一切似乎又不怎麼按規矩來,本來看似難為的事兒,剛要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去想,它就自個兒朝著那一條路走下去,簡單的叫人生畏,根本無從思考也無用思考,好像是隻認這一條路和只有這麼一條路一樣,一心一意並且死不悔改。
對於跟小孩兒之間的那點兒聯絡,從五歲那年的確定再到今年夏天的動搖,而後再在一瞬間走向確定,南方甚至自己都覺著自己這事兒做的有些奇葩了,豆包不僅僅是他自己親手養大的兒子,而且年紀還小到不諳世事,可做決定也就是那麼分分鐘的事兒,何況他從小就不願意拖泥帶水,或者說這事兒根本就沒法拖泥帶水。
他覺著既然自己這心都歪了,那歪就歪著吧,南牆擱那兒立著,果然它沒招誰惹誰,也總有人心甘情願往上撞。
南方又低頭看了眼被窩裡的小孩兒,突然覺著這老天連個糾結的機會都沒給他,實在是很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