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注意到的、寵溺的表情。
「我怎麼了嗎?」
。歐陽晉探詢的聲音再次抓回席燁的注意力,但是隨之換來的只有低下頭的表情。
好像在對空氣說話一般。
習慣性的想嘆氣,卻是梗在喉頭吐不出去。不知為何,看著那樣子的席燁,歐陽晉就是沒辦法。一個不回答的人不見得就會沒反應,席燁就是這樣。
所以,歐陽晉得做其他的選擇。
畢竟自己也不是聖人。看著席燁一反常態的可憐樣,還有那從寬鬆的領口露出的鎖骨和肩線,自己還是隔著桌子才能笑的自然,再多的要求可就難說了。
不想逼問他,可是又該怎麼辦?就這樣送他回去?
「大哥!我回來了!聽說你有客人……欸?席燁?!是你啊,好久不見了呢!」
「阿徹?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看著房門口已有半年不見的弟弟,有些訝異這個錯過新年的傻小子居然還記得回來?
「剛剛,大概兩個小時前吧?嫌麻煩,就自己招了輛計程車回來。」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歐陽徹聳聳肩,「不小心睡過頭,沒趕上飛機。想搭下一班,結果不只沒機票,當天東岸還颳起了大風雪,之後所有的對外航班都停了,只好又回家等雪停,這一搞就到今天才到家了。」
「你啊……」作哥哥的搖搖頭,語氣無奈。「那學校那裡都沒出什麼問題吧?」
「嗯,不殺人不放火大概就不會出什麼問題。反正,當年教你的那些老頭子都還霸佔著哈佛的教師講臺,靠老哥你的筆記要過是綽綽有餘的,只是遺憾經濟學換人教了,害我要多花一番功夫死裡逃生。」
「那你自己的呢?」
「都飛過了。還好我的化學一向很好,有個化字的學科都還可以拿到個A以上,只是自己貪心加選的病理臨床解剖學差點被當了,多虧了曼森和謝洛夫幫我惡補。」
「喔?今年賽凡斯克從講師名單中除名了嗎?不會是打賭輸了友情也沒了吧?」
「是藥劑學,A+。欸、哥,我什麼時候這麼好賭成性了?」
「你不是每次寄E…mail回來都這麼寫的,有一大半都是賭輸賭贏的內容。」
「……算了,老哥果然還是一樣的不可愛。欸、席燁,你今天怎麼會過來?而且為什麼會穿著我哥的衣服、頭髮也溼溼的?」
「呃……我……我是來拜年的,可是被杜爾一鬧,結果就……」
見他們兄弟倆聊的開心,席燁本想偷偷溜走的,只是苦著阿徹站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