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也收拾的差不多了,於是在小何童鞋的拉扯下,三個人中兩個互看不順眼的人竟湊到了一個桌子上吃了頓早餐。
飯桌上,喬洛裡不肯吃虧,找由子調侃簫誠說客官昨天過得不錯吧,那咱這個度夜資要怎麼算啊?
沒成想簫誠瞄了她一眼,眼睛都不眨的說了一句:“我還沒讓他負責呢,怎麼就輪到你了?”
喬洛裡聽了就覺得不對勁,可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何柏在一邊聽得一口豆漿差點兒都噴出來,忍了半天才強壓下去,之後還暗自錘了一把簫誠的大腿,弄得簫誠一早上就笑得賊兮兮的。
喬洛裡因為沒想過何柏能壓倒簫誠這種事,所以看著兩個人窮膩歪她就噁心了。
隨後洛裡大刀闊斧的把飯吃下去,她本打算趕快吃飽離開的,可這個時候何柏的電話竟然先響了起來。
小孩兒拿過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是家裡,他也沒多想,以為是母親有事兒也就接了,但是他沒想過那邊會是自己的父親。
何父何陽川平日裡是個溫和的人,做政委的,講的就是個耐心。可是這一次,何父竟然完全沒了以前的態度,他只是冷冷的對何柏說了一句話。
滾回來。
說完了那邊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何柏聽著電話那邊的嘟嘟聲,臉很快就白了。
簫誠意識到事情不太對勁,就問何柏是誰了來了電話,何柏猛的眨了一下眼睛,然後笑笑說不知道,說了一句話就掛了,大概是打錯了吧。
簫誠聽了盯了他一會兒,然後沒由來的嘆了一口氣,但沒說什麼。
喬洛裡的飛機是下午的,簫誠的飛機是中午的,三個人藉此不免又一次同行。一路上喬洛裡心事重重,何柏和簫誠不好說什麼,所以上午的時間過得格外的漫長。
因為要穿過商業區,所以道上堵車浪費了很多時間,等三個人到了機場,時間也已經差不多了。
簫誠幾乎空身來,自然也幾乎空身回去,臨近檢票口,何柏忽然拉住簫誠,飛快的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