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是他定的。”簫誠一邊解釋一邊往何柏的衣服裡面摸。
何柏很想阻止他,但事實上,簫誠只剝掉了他的上衣就收手了。
戴著戒指的十指糾纏在一起,二爺壓在何柏身上,摸過兩個人的手機通通關掉,之後他抱住何柏深深吸氣,長長的呼氣,沒一會兒就陷入了睡夢的黑暗。
簫誠睡著了,身體大半壓在何柏身上,某何傻傻的看著膩在自己懷裡的人,再看看兩個人糾纏在一起的手。黑夜裡,那兩隻戒指的光亮都有些暗淡,像是疲倦之極的白鷺靠在一起靜靜的休憩,小孩兒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覺得心裡有千萬句話想說,但又覺得似乎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南北的漫長距離,你有沒有一次瘋狂,為了那個對的人憑空出現,然後在幾近瘋狂而任性的行為下安享本該不屬於你的寧靜?
迷迷糊糊的,凌晨將近四點,何柏也再次入睡,但是他們誰都沒想到,眼下的何家和簫家正面臨著最大的家庭危機,因為何陽川和蕭廣雄陸續都從部隊回來了。
(花花:兩家的老爸回來了······有人問我有沒有肉,大家要看一個事實,連夜趕飛機·····見到人就撲倒的·····那個俺們家二爺木有那個體力啊,總不好精盡人亡·····所以沒有肉。
關於這幾天沒有更新,大家不要不滿,花花的第一偶像易建聯回國來比賽了,所以花花下班之後必須看籃球,昨天打敗日本,我是真的歡樂啊!賽後採訪看到阿聯的小笑容,姐不淡定的花痴了·····所以這陣子都木有心情寫故事了。大家原諒我吧!羨慕武漢的親,有銀子能去看現場!我離得太遠,只能看著電視YY了!)
第五十七章 殺威棒(上)
清晨的陽光照進房間,大片的渲染著,肆意的釋放著完全不同於外界的溫暖,何柏慢慢睜開眼睛,看到陽光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照到了床上,跳躍的光線在素白的被單上翻滾,一部分竟映到兩個人的戒指上,鉑金的何字晃著優雅的光,這讓足銀的簫字亮的竟顯得有些廉價了。
何柏低下頭,看看依舊睡在自己胸口的簫誠。
綿長的呼吸,溫暖的身體。小孩兒小心的呼氣,小心的移動著有些麻木的身體,可是稍稍的移動還是讓簫誠醒了過來。
“早。”何柏輕聲的唸叨。
“·······早。”二爺聲音低啞。
因為睡眠不足,所以簫誠依舊睏倦的在何柏胸前磨蹭了許久,才緩緩的坐起身。
二爺惺忪著眼睛轉頭看向趴在身邊的小孩兒,雖然還是很瘦,但比那個時候有點兒肉了,睫毛還是那麼長,像是燕尾蝶黑藍色的翅膀,每眨一下,畫面都會定格,然後按照蝴蝶效應,在自己心裡捲起一場小小的風暴。
“哥·····?”何柏被他看的困惑,聲音小小的。
簫誠伸出手,摸著他的臉,之後又拉起他帶了戒指的左手纏到唇邊吻了一下,輕輕笑道。
“寶寶,有你在······真好。”
何柏愣了一下,繼而臉慢慢變紅,他把視線移到一邊,噓聲問著:“哥,你,你昨天怎麼就回來了?”
簫誠手上一頓,然後轉頭看向窗外,視線迷茫的回答:“我······不知道。”
“你不怕麼?”
“怕什麼?”
“怕被家裡發現我們見過面,怕他們覺得我們昨晚發生過什麼·····之類的。”
簫誠聽了眯起眼睛,晨光在他的眼裡聚成細碎的星芒,之後何柏看著他淡淡的笑出來,他什麼都沒解釋,只是傾身蹲在床邊,再示意何柏過來。
何柏歪著腦袋不太明白他的意圖。
“過來,讓我背一會兒。”
“······”
“聽話。”
“······”
何柏在被子裡滾了一圈,然後鑽出來到底乖乖的趴在了簫誠的背上,簫誠把他背起來,一開始一言不發的只是在屋子裡漫無目的的繞圈子,到後來,他開始慢慢的哼歌,何柏趴在他背上,靜靜地聽著,那首歌調子不快,也很熟悉,可何柏卻想不起在哪裡聽過,直到很久之後,他才知道,簫誠那天哼的是《寂寞難耐》。
愛情是最辛苦的等待
愛情是最遙遠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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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點,喬洛裡來到隔壁敲門“要人”陪自己去樓下吃早飯,此時剛好何柏和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