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錯的選擇。
那裡有更多和嘉琪一樣身份家世相等同的孩子,嘉琪應該會比較容易適應那裡的學習和生活。
雖然那裡是全封閉的管理,要求學生都住校。
任銘軒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方舒姚見了他,立刻彙報上嘉琪的訊息。
“他並沒有吃晚飯,送了東西去房間,也沒有動過,最近一段時間以來都是這樣。”
任銘軒已經一週沒有回過圍城,他明白公司已經有人覺察到了他的動作,也有人開始在公開場合表示對他的不信任和不滿,但是他現在已經上了另外一條船,是不可能中途離開的。
任銘軒點點頭,就讓管家和僕人下去了。
他上了樓,看見書房的燈亮著,就推門走了進去,嘉琪正在看《羊脂球》,看了他走進來,只淡淡地叫了一聲“爸爸”,就把注意力重新放到書上面去了。
任銘軒自從上次嘉琪聽了音樂會回來之後,隱約覺察到嘉琪的不對勁。
嘉琪開始變得沉默和固執,很多時候都在想自己的事情,任銘軒有幾次和他說話,他也會走神。
任銘軒走過去,把他手裡的書抽了出來,問:“怎麼不吃晚飯?”
嘉琪低著頭,並沒有看他,淡淡地說:“不餓。”
任銘軒思考著他的兒子是不是進入了青春期,幾個有孩子的朋友都向他抱怨過自己的孩子進入青春期後的叛逆和乖張,他在心裡隱隱的就警覺起來。
任銘軒見自己剛把一本書拿走,嘉琪又從善如流地拿起另外另外一本《悲慘世界》,不由覺得好笑,問道:“你這是做什麼?吃飯是必須的事情,你這樣把自己餓著,如何才能長高,而且最近見你最近看詩歌的時候變少了,都看小說去了,發生了什麼?”
嘉琪心裡一愣,沒想到一向忙碌的任銘軒居然會留心到自己的看書習慣,面無表情的臉也帶了淺淺的笑,說:“只是幾天不吃而已,不會影響什麼的。”
任銘軒見他放下了手裡的書,也不再追問他起他的事情,就問道:“洗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