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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出於什麼原因……
宗誠低笑,雙臂一收摟緊謝初,把鼻樑貼在謝初臉頰上,低沉磁性地說:“你確定……想要?”
謝初是沒經驗裝老練,四處都是破綻,卻不知道自己碰到的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對手。
宗誠一路從被人壓的小受成長為壓倒人的總攻,那可是,咳咳,一句話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撩撥得人骨頭髮軟喪失抵抗的。
謝初積蓄半天的氣勢被瞬間擊破,下腹頓時灼燒起來。
宗誠拿膝蓋頂了頂謝初昂起的器官,諧謔一笑:“它倒是很著急。”
宗誠何時用如此輕蕩的動作,說過如此輕蕩的話?謝初渾身一熱,沮喪地意識到,自己道行太淺,太低估宗誠了。
之前,宗誠撫慰自己時,言語很少,舉止也算剋制,他就認為,宗誠就是那樣子的吧。
根本不是那樣子。
就算受“十誡”牽制,宗誠還是,比自己強了不是一點半點。
幸好有夜色遮掩,模糊了謝初通紅的臉色。他揹負重要的使命,不能隨便就被宗誠逼得繳械投降,竭力鎮定心神,開口說:“……”
——說了個“唔”字。
因為宗誠一低頭,準確地堵住了謝初嘴唇,故而,謝初只能說出一個“唔”字。
後面發生的事情,很混亂很糾結,謝初完全沒搞懂是怎麼回事。
沒搞懂宗誠怎麼把他吻了個遍,弄得他暈暈乎乎,令他不斷攀上高峰又不斷地被扼住,極痛與極樂交織衝撞,過度的刺激簡直快把他殺死。沒搞懂自己以一種什麼樣的姿勢,掛在宗誠身上,從自己喉嚨裡洩出一些亂七八糟的聲音,甚至沒搞懂自己到底被引誘著,釋放了多少回……
眼前模模糊糊一片水霧,水霧裡,男人琉璃色的眼眸裡閃動暗沉難解的情緒……
等他漸漸恢復清醒,癱軟在床上,身體已被清理乾淨,換上嶄新的睡衣。
宗誠洗完澡,坐在他旁邊。
溼漉漉的清香,襲入謝初鼻尖。
宗誠沒說話,伸出手,慢慢撫摸謝初黑色的短髮。謝初的頭髮略微有點長了,碎碎地灑落在枕頭上。
謝初蜷縮身體,背對著宗誠,嗓音裡殘存沙啞:
“誠哥,你以前問過我,你這樣對我,我舒不舒服,那時候我累得說不出話,沒回答你。我現在回答你這個問題……”
謝初把頭壓低幾分。
“嗯,很舒服。”
落在頭髮上的指尖停住動作。
身後的宗誠,氣息沉寂。
謝初索性翻過身面對宗誠。
宗誠低頭一笑,在謝初無法看清表情的角度,說:“舒服就好。”
“那你呢?”謝初追問,“你舒服嗎?”
宗誠不答,謝初直接湊到宗誠身上,仰頭要去分辨宗誠的表情。
宗誠別過頭:“謝初,別鬧。”
謝初沒理會宗誠略帶責備的話語。
他俯身,做出一個令宗誠十分震驚的舉動。
——把頭埋進宗誠雙腿之間,含住了宗誠的慾望。
宗誠身下,一片平靜。
可是,宗誠身體沒有反應,不代表內心,沒有情緒。
寒刀封印在鞘裡,拔不出來,情緒積壓在心裡,無從釋放。
被控制、操縱的身體變成禁錮他的牢籠。不管逃到哪裡,都無法擺脫束縛……宗誠所承受的,究竟是種怎樣漫長而絕望的痛苦?
謝初努力地舔吮、含吸。他缺乏技巧,還沒把宗誠怎麼樣,反倒把自己憋得臉蛋通紅。
有那麼一段時間,宗誠一動不動,無聲地注視謝初,注視謝初近乎卑微地趴在他身下,吞沒他缺乏反應的器官,以不成熟的技巧,竭盡所能討好。
宗誠垂眸,靜靜地:“沒用的,你起來吧。”
謝初呼吸一窒。
從宗誠語氣裡,他似乎聽出了一種隱忍、剋制的難過。
謝初一瞬間慌張起來。
自己太急躁了嗎?做錯了嗎?傷害到……
傷害到,宗誠的自尊了嗎?
謝初迅速地抬起頭,不安地看向宗誠。
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宗誠就在他眼前,他竟然怎麼都……怎麼都分辨不清宗誠的表情。
謝初急得無措:“誠哥,我……”
宗誠微微往後一仰,靠住床頭,蜷起右腿,把手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