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手一揚抽了他兩個巴掌，打得虛弱的林笑然眼冒金星。

“爛貨，敢撞我？！”又是一個巴掌，林笑然幾乎要被打暈過去，昏沈中感覺自己的腿被架了起來。

“老子上你是看得起你！勸你給我識相點。”粗魯的手指猛插進林笑然今天已經飽受蹂躪的後穴。穴內嫩肉溼潤緊緻，一張一合陣陣緊縮，眼鏡男這次不需要打飛機下身就已經硬了，“這麼淫蕩的身體，你那男朋友一個人就能滿足你嗎？”

林笑然全身緊繃發顫，無力思考，腦中只有一個念頭：“不要！我不要！”他安靜了片刻蓄積力量，然後竭盡全力地大喊：“救命──救命啊！！！”

奮力一搏的呼救又換來兩個巴掌。林笑然細嫩的臉已被打得紅腫，嘴角也出了血，咳嗽著噤了聲。眼鏡男被激怒了！本以為是隨便威嚇一下就能搞定的懦弱家夥，居然這麼多事。公車上那個人也沒比自己好多少，這個欠人操的爛貨，憑什麼那人能上他就不能上？

眼鏡男沈著臉撿過散在床上的一條內褲──那是林笑然準備洗完澡換上的──惡狠狠塞進了他的嘴，塞得很深、抵到了喉嚨，讓他無法吐出。而後拉起林笑然兩腿、大角度的叉開下壓，下身的兇器洩憤般直接捅進了他的身體。

“唔！！！”林笑然的痛叫被堵住在了喉嚨裡，因後方殘忍的撞擊而悶聲嚎哭。

此刻，林笑然對他的人生完全絕望了。如果不是嘴裡被塞住，他真想就這麼咬舌自盡！一直以來，好像無論他怎麼努力都不會有重見天日的一天，那些惡魔總會莫名其妙盯上他，然後就是無止境的蹂躪。這麼多年了，他沒有幾天是快樂的，幾乎一天都沒有！真的不想再這樣活下去了，太累了……

林笑然感覺他的心正在急速凋零。就在這時，外面傳來撞門的聲音，猛烈的幾次撞擊之後，門開了，有人疾步走近。“小林老師！你在哪？”是向南！

林笑然像是垂死的人突然看到了一線生機，也不管是不是收效甚微，被堵著嘴仍舊竭力地喊“唔唔！唔唔！（向南！救我！）”像是聽到了他的召喚，向南在此刻闖進了臥室。

看到眼前的一幕，向南幾乎要發狂！林笑然被綁著手、堵著嘴、腫著臉的樣子，清楚地說明他是被強迫的！向南二話不說上前就是狠狠一拳。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眼鏡男幾乎沒有時間反應就被打倒在地。向南已經紅了眼，拳頭如狂風暴雨砸在眼鏡男身上，太兇太狠，眼鏡男還未生出反抗之意就被打傷了，只來得及本能地縮起身，用手護住頭部。

向南自己的手背也砸得通紅生疼，但他停不下來。到後來他一腿跪在眼鏡男的胸口，打樁一樣一下下紮實地狠打，直到自己手臂痠軟發不出力。

眼鏡男已經被這一頓暴打整治得奄奄一息。向南喘著氣站起身，看到他露在褲子外的陰莖，又是一陣狂怒，狠狠踩上去碾了幾腳。眼鏡男微弱悽慘地痛呼：“饒了我……”向南厭惡得不行，又補踢了好幾腳。

向南把眼鏡男拖到外面的客廳、扔在地上，不想讓他跟林笑然在待在一間屋裡。想了想，又在他身上搜出了證件，瞄了一眼揣進褲袋，這才進屋去看林笑然。

林笑然蜷著身體，因為雙手被綁只能吃力地側臥著，他眼神空洞，無聲地流著淚。向南一眼就看到他穴口的血跡，頓時有衝動出去把眼鏡男再痛揍一頓，但心裡被已經另一種難以言喻的悲傷情緒填滿了。他走過去在床上坐下，伸手想幫林笑然解開手上的束縛。

向南已經儘量輕手輕腳了，但被觸碰到面板的時候，林笑然還是不可自控地顫抖起來。向南的心像被貓抓了一樣，以一種他自己都很不習慣的溫軟語氣輕聲說：“老師別怕，是我。我幫你解開。”

糾結成一團的衣服不用蠻力真不好解，但向南還是耐著性子，動作輕柔的一點點把衣服解開，鬆開了林笑然的手。向南坐近了些，小心翼翼地把林笑然身體放平，然後在他身側躺下，輕輕把他摟進懷裡。

林笑然閉上眼睛，眼淚卻更洶湧地溢位。向南很想吻去他的眼淚，卻怕此時這樣的動作會嚇到他，只用摟著他的手撫慰地輕拍他的肩，柔聲說：“沒事了，老師別哭，有我在，沒事了……”

看著林笑然高高腫起的兩頰，向南不願去想象，如果不是自己心血來潮折回來找他，進而發現異狀（在三樓聽到了求救聲），撞門進來救下了他的話，這隻纖弱可憐的小鳥不知道還會受到什麼樣的虐待和凌辱。

外面傳來開門聲和關門聲，應該是眼鏡男趁機逃走了。向南無意去追，反正已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