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他會天天做噩夢的。
向南難得紳士一回,自我感覺十分良好,當然不想被掃興。他毫不介意林笑然的拒絕,只乾脆地說:“那我送你到樓下好了,我向南可不是吃完就跑的沒品男人。”
看林笑然一臉快哭出來的樣子,又有些不耐煩:“你到底走不走?走不動了?要不要我揹你,或者抱你?”向南想象著纖瘦的林笑然像只在暴風雨中離群的可憐小鳥被自己抱在懷裡的樣子,突然有些期待。
“我……那個……那個……好像流、流出來了……”林笑然聲若蚊吟,含糊得難以辨別。向南走近了幾步,“你說什麼?”
“……流出來了……”向南這回聽清了,感覺有些微妙。拉過林笑然讓他轉身,看了看他臀部,後穴的位置確實有溼溼的痕跡滲出了不厚的淺色休閒褲。
向南脫下外套,幫林笑然系在腰間,擋住了他身後的痕跡,然後拉起他手,“走吧小林老師,你來帶路,我就送到樓下。”
配合林笑然困難挪動的腳步,向南陪他慢慢走到了一棟陳舊的居民樓前,心裡正嘀咕“這樣的房子也能住人嘛”的時候,感覺到林笑然抽回了手,小聲說:“我到了,你走吧。那個……謝、謝謝你。”
向南目送林笑然一瘸一拐地消失在暗窄的樓道里,突然感慨:自己今天還真是做了回大好人,居然還沒爽徹底就這樣輕易放他走了。
林笑然好不容易爬到了四樓,無力的手哆哆嗦嗦半天才開啟家門。以他微薄的工資只租得起這種檔次房子,雖然條件不好,卻至少有瓦遮頭,有屬於他自己的避風港了。
此時林笑然累得只想矇頭睡覺,但身上的黏膩不適難以忍受,還是決定先泡個澡。坐在蓄滿了熱水的浴缸裡,精神總算放鬆了一些,氤氳的熱氣蒸得他昏昏欲睡,兩手無意識地在身上擼動清洗。正當他忍著難堪,剛剛將手伸到後穴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聽到了“哢噠”一聲關門聲。
林笑然一個激靈,頓時清醒了不少,努力回想自己剛才有沒有關門……沒有印象。豎起耳朵仔細聽了一陣,沒有什麼奇怪的動靜,心想大概是自己太神經質了,而就在這時外面傳來“匡鏜”一聲,像是撞到茶几的聲音。
林笑然嚇了一跳,緊張地問:“是誰?向南是你嗎?……誰在外面?”
沒有回答。林笑然在熱水包圍中竟起了雞皮疙瘩。
跌跌顫顫地起來,因為乾淨的睡衣放在臥室的床上沒拿進來,便撿起剛換下的髒衣服慌亂地往身上套。誰知越急越怕就越笨拙,扯著已被團成一團的衣服硬是往裡鑽,反而被袖子困住了手臂。這時浴室虛掩的門被推開了。
林笑然心臟狂擂,只見門後站著一個人,不是向南,而是剛才公車上的眼鏡男!
看見林笑然衣不蔽體、被衣服困住的樣子,眼鏡男露出了悶騷而色情的笑容。視線滑落到他毫無遮擋的白嫩下體,腿間的肌膚已被熱水泡得白裡透紅,水靈靈的異常誘惑,眼鏡男的眼神變得深暗且躁動起來。
發現對方正盯著自己下體看得目不轉睛,林笑然頓時不寒而慄。被衣服困住的手已經放棄掙動、停下了動作,因對方的目光不自覺夾緊雙腿,帶著絕望的心情問:“你要幹什麼?”
眼鏡男抬頭看了他一眼,不答話,直接上前隔著衣服卡住林笑然的後頸,大力地把他往浴室外面拖。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林笑然害怕到極點,聲音不自覺變尖了。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被眼鏡男拖進了臥室,面向下被猛的一推趴倒在床上,臉砸在床上有些頭暈。
眼鏡男將林笑然兩手摺到背後,用他半天都沒解開的衣服順勢縛緊他的手腕,而後手伸到他腹下把他的屁股用力往上一抬,林笑然頭被壓得更低了,直抵著床鋪,鼻子都被壓扁壓疼,透不過氣來。
眼鏡男摸著林笑然還帶著水珠的滑膩臀瓣,像是試驗手感一樣大力的擠壓,又摸到菊穴口按了幾下。由他的生疏試探的動作,林笑然直覺這個人應該是第一次碰男人,正想是不是能勸一勸或者求個饒,說不定能躲過一劫,卻聽對方自言自語般哼笑著說:“果然是個淫蕩的騷貨。”
林笑然聽到他拉開褲子拉鍊,開始打飛機。聽著那令他作嘔的喘息聲逐漸變得粗重,林笑然突然間不知從哪裡聚起了膽子和力氣,用頭頂著床、屁股狠狠往後一撞,把沒防備的眼鏡男撞了個大趔趄。他實在是受夠了這一切,再懦弱的人被逼急了也會想要反抗。
然而還是欠了些力道,林笑然還沒來得及爬下床,就被眼鏡男抓住了壓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