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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五個生日也是跟他一起渡過。

“你煽情個什麼勁,我又不稀罕。”花千鳥才不想承認心裡有些小感動呢。可是從江雪名掌心傳來的溫度卻撓著他的心,讓他癢癢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江雪名鬆開他的手,背過身去,用很可惜的語氣嘆道:“你不喜歡那我就讓人停掉了。”

花千鳥連忙伸手拉住正要走的江雪名:“我又沒說不喜歡。”

江雪名煞有其事地攤手:“可你說你不稀罕。”

花千鳥哪裡曉得江雪名這是欲擒故縱,很真誠的說道:“不稀罕和不喜歡有啥關係?再說就算我不喜歡,這也是花了錢的東西,能白白浪費掉麼?”

江雪名就知道花千鳥心口不一。這個小騷貨,別看他平時嘴裡不饒人,還特別不誠實,可是打心底還是很純潔的,看他在地鐵被騷擾時的反應就知道了。

可是純潔有屁用,他喜歡的是那個天真直率的萌小孩花千鳥啊!

“那你覺得這禮物怎麼樣?”他深信,那個天真直率的萌小孩只是被現在的花千鳥藏起來而已,只要他不放棄,他一定會找回那個萌小孩的。

“算,算你有心。”花千鳥不情不願的回答道。

“嗯,既然我這麼有心,那小花兒你給些什麼獎勵我?”江雪名貼近花千鳥臉上,誠摯而深情地盯著花千鳥問。

花千鳥受驚般退後:“和我保持一米距離。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少給我三分顏色開染坊,我不吃這一套。”

江雪名拉聳著腦袋轉移視線看煙花——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寂靜昏暗的房間裡,只在飯桌上燃著四根紅蠟燭,中間放著一個大大的水果蛋糕。花千羽坐在一頭雙手交疊放在桌上,和對面的楊偉仁大眼瞪小眼。

“什麼時候老子才能走?”楊偉仁煩躁地開口。現在這點鐘該是生意最好的時候,偏偏被這個白痴拉著乾坐在這裡,什麼也做不成。

“等小花兒回來。”花千羽額頭泛青的地方上貼著紗布,恢復以往冷靜和目中無人的形象。

“老子不奉陪你,老子要回去了。”這人該不是雙重性格吧?剛才還一副花痴小白樣,轉個眼就變成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女王模樣了。

他最討厭和這種雙面人扯上關係了,還是快走為妙。

“回去哪裡?既然是小花兒的朋友,在這等小花兒回來慶祝生日也是應該的。”花千羽翹著手,冷冷的說道。

楊偉仁脾氣是禁不得被刺激被挑釁的:“擦!他到這點也不回來就是不回來了,還等什麼?”一氣之下他伸手就捉起桌上切蛋糕用的刀子,又快又準又狠的在蛋糕中央切了下去。

花千羽張嘴叫了出聲:“啊——!你這個,這個該死的陽痿男,你憑什麼切掉這蛋糕?”

“有種你再說一次!”楊偉仁作勢要再往蛋糕切去。花千羽急忙起身去握住他的手,想擋住他對蛋糕的為非作歹:“我不說了,你不許再動這蛋糕。”

“哼,老子現在要回去了。”楊偉仁扯開他的手,扔下刀子就要往門外走。

花千羽手腳利索得拉住他衣角,小聲說:“陪陪我不行嗎?”

“啊?”

“我說一個人很孤單啊,陪我再等等又怎麼樣?”花千羽老大不爽的大聲說出心裡真正的想法。

楊偉仁愣了愣,他孤單關自己鳥事!

“你放手。”

“不放。”

“放不放?”

“偏不放。”

楊偉仁暗暗握緊拳頭,全身206根骨頭都在咯咯地響:“再不放開老子,老子要揍你了。”

花千羽死豬不怕開水燙:“我餓了,你餓不餓?”

楊偉仁正想說不餓,肚子卻毫不掩飾的唱起空城計來。花千羽用看穿一切謊言的眼神瞄了眼楊偉仁,鬆開他自己坐到椅子上:“我們來吃蛋糕。”

楊偉仁按捺下心裡的一把火,重新坐回去。

在花千羽切蛋糕的空檔,門鈴響了。花千羽立即變成一個二貨忙奔去開門:“小花兒回來了。”

結果讓他很失望,門外站著不是花千鳥,而是拎著一個袋子的陶大河和換下侍應生服的葉拓。

一見到花千羽,陶大河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線,舉起袋子說:“花大爺,我們來給小花兒慶生。”

“滾!”花千羽沒好氣地吐出一個字作勢要關門。陶大河連忙用腳擋在門縫裡:“幹嘛啊,花大爺?讓我們進去啦。”

花千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