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身上大概發生了什麼事。他用力的扯過花千鳥,不顧周圍人的謾罵聲,強制性的讓他和自己換了位置。
換位置的過程中江雪名一眼就瞥見花千鳥被拉開了褲頭,露出撐起小帳篷的內褲。
操!哪個混蛋敢性【嗶——】侵他家小花兒?是不是活膩了?他憤怒極了,誓要揪出那個色坯把他人道毀滅掉。
花千鳥一副得救了的表情。剛鬆下一口氣就看見平時縫人笑三分的江雪名此刻臭著一張臉,眼珠子轉來轉去四處瞅著。
他也發現了嗎?花千鳥只覺尷尬,半晌才反應過來——要是江雪名也被騷擾了可怎麼辦?
☆、生日禮物
說時遲那時快,江雪名剛跟花千鳥換了位置沒多久,就受到跟花千鳥同樣的對待。看來這個痴漢是飢不擇食的傢伙。
可江雪名卻不像花千鳥那般被動,他修長的手指靈活的從胸前滑到背後,很準確的一把捉住在他屁股下摩擦的那根玩意兒,發狠地用力一捏。
一聲驚天地泣鬼神地哀嚎響徹整節車廂。車廂很奇妙的彷彿變空了一樣,聲音起伏的迴盪,讓人聯想到恐怖片裡,獨自一個人走在荒無人煙的廢舊車廂中,忽然從背後傳來陰森可怖的貓叫聲。
地鐵準點到站停了下來。江雪名看都不看是哪一個混蛋被他“人道毀滅”了,拉著花千鳥快速地擠出了車廂。
像是從岸上回到了水裡的魚。花千鳥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終於有種解脫了的快慰。
江雪名笑著抬手敲敲花千鳥的頭,佯怒道:“被人吃豆腐了你怎麼不吭聲?”
花千鳥倒是想吭聲啊,可怎麼吭啊?又不知道是誰,又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況且這不全都是江雪名的錯!
“還不是因為你要搭地鐵?你說,你要怎麼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驚嚇費和肉體折磨費?”
江雪名也很懊悔自己帶他搭地鐵,抿著唇不說話。他發誓再也沒下次了,他怎麼能讓心愛的小花兒再體驗一次那種經歷。
見江雪名不說話,花千鳥知道他理虧了。其實他也沒全怪江雪名,自己也有不對的地方,他用不著這麼嚴肅:“你剛在地鐵時跟我說什麼?”
人來人往的月臺,不時穿梭而過的地鐵,江雪名就站在花千鳥的身邊,極是好看的雙手翹在胸前,只是靜靜地看著花千鳥,不說話。
周圍的聲音慢慢的遠去,時間彷彿靜止了一樣。被江雪名這麼認真看著,花千鳥的臉一紅,推了一下他:“你不知道你這樣很噁心嗎?”
本來是應該高興的事情,竟然因為花千鳥被人摸了讓他自怨自艾起來。被花千鳥這麼一罵算解氣了:“就問你怎麼回事。不提這事了,小花兒,哥帶你去壓壓驚。”
“還要去哪裡?”花千鳥搞不懂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江雪名朝他神秘地眨了眨眼,循循善誘:“提示是,今天的日子。”
今天的日子?什麼日子?
很快他就知道了今天是什麼日子。江雪名把花千鳥帶到市中心有名的櫻花公園裡,費了半天勁爬到公園供遊人休息的小山丘上。站在山丘中央,映入眼前的夜景燈光如璀璨的繁星,閃爍個不停,像置身一個夢幻的國度中,是難得能見到的奇妙美麗。
江雪名回頭見花千鳥呆呆地站著看夜景看得目不轉睛,好笑地拉住花千鳥的手說:“漂亮不?”
“嗯。”
“還有更厲害的。”江雪名拉住花千鳥的手不捨得鬆開,趁花千鳥還沉醉在美麗的夜景中盡情揩油。
花千鳥疑惑,正想問他還有什麼就聽到“嗖”的一聲從遠處升起一團火束,在半空中“嘭”的一聲散了開來。
“煙花?!”這個日子前不著節日後不著慶典的,好端端怎麼會放煙花?
江雪名也跟隨花千鳥的視線望著開始不斷升空散開的七彩煙花,心裡甜甜的:“喜歡嗎?”
各種各樣的煙花像開在夜空中的花朵,亮光映照下來,落在眼睛深處。的確好美:“嗯。是你特地弄的嗎?”
“你喜歡就好。當然是特地,今天可是你的生日。生日快樂,小花兒。”
聽到江雪名的表白,花千鳥才記起來今天好像還真是自己的生日。一時之間他竟然不知道說些什麼。腦海裡記起很多事情,例如葉拓欲言又止的事情可能就是關於自己的生日,花千羽一定在家等他回去慶祝了之類。
可是現在陪在他身邊的依然是江雪名。他想起來以前二十四個生日都是跟江雪名一同渡過的,沒想到第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