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聲音確實有點大,都能聽見房間裡蕩著他怒吼的迴音。祁司以覺得自己這麼一吼有點過分了,又放軟語氣:“有什麼事情好好說不行嗎?”
韋延一副軟硬不吃的樣子。
“你不要無理取鬧了好不好?什麼都要有個界限,”祁司以的聲音不大,但語氣帶著怒氣,“不要老讓我猜你為什麼生氣好不好,而且這次我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讓我感到莫名奇妙。”
韋延終於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看到那皺起的眉頭,祁司以的語氣又軟和下來,“是不是在為那天中午推了你一下生氣?”
雖然不覺得韋延會因為這種小事情發脾氣,但祁司以還是抱著猜測的心理問出來。而且他覺得自己的骨頭被韋延磨得越來越軟了。
韋延還是沈默。
“我當時不會故意的。”祁司以說。
“你憑什麼拒絕我!”這一吼把祁司以嚇了一跳,但他心裡還是有點高興,最起碼韋延理會他了。
“我都說了那天值班真的很累。”祁司以解釋道。
“根本就不是因為這個原因!”韋延說。
“那還能有什麼?”祁司以笑了。想要伸手去摸韋延的頭髮,卻被對方一手甩開。
韋延看了他好一會兒,才開口:“你前幾天見了那個女人?!”從語氣中聽不出是問句還是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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