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起來,眼睛還是閉著:“小延,別折磨人了好不好,晚上,晚上行不行?”吻了一下韋延的臉,祁司以終於如願以償的睡去了。
晚上,韋延在臥室裡一直沒有出來。直到凌晨,韋延臥室的燈還是亮的。通宵寫書?祁司以敲了敲門,門反鎖了。
祁司以沒多想,只覺得還是很累,也就沒有打擾他回房去睡了。抱著“明天下午帶韋延去看看電影溜溜公園什麼的”美好想法,他再次進入夢鄉。
醒來的時候已經中午了,韋延還在臥室裡。他敲敲門,裡面沒有動靜,他伸手去推,還是反鎖。
“小延,你在裡面嗎?”祁司以喊道。
依然沒動靜,想著可能在午睡吧,祁司以進了廚房。本以為餐桌上會擺著點食物,沒想到盤子都沒有看見一碟。
“怎麼回事?”祁司以心裡琢磨著,難道又病了?不可能啊,韋延的病早就痊癒了,復發的機率太小了。
祁司以快步流星地走到韋延臥室門口,又敲了敲:“小延,你睡了嗎?”
裡面靜悄悄的。
“是不是又哪裡不舒服?”
房間裡就好像沒有人一樣,沒有一丁點聲音。
祁司以納悶了,“小延,你怎麼了?”
難道暈過去了?祁司以趕緊回臥室找到備用鑰匙開啟門,開啟門後,祁司以放心了。
韋延還在床上沈沈地睡著。但是表情看起來有些……,那眉頭皺得都快擠到一起了,但看樣子也不像是哪裡痛還是怎麼的,明眼人就能看出來是心情不好。
祁司以想不出來自己哪裡得罪他了。
他也沒有把韋延吵醒,只是去了廚房做了點吃的,想著他待會兒醒了可能會餓。
剛做好飯,就聽見韋延的臥室門被開啟了,看樣子是要去洗手間。
“正好,洗漱一下來吃飯。”祁司以朝廚房外面喊著。
過了一會兒,洗手間的門也開了,本以來韋延會來廚房,不想又聽見臥室門“砰”地關上。然後臥室裡傳來“轟隆隆”的聲響。
“這怎麼回事?”祁司以唸叨著,走到臥室門口。
去推門,竟然又反鎖。用鑰匙去開,發現門後像是被書桌抵住了。
“?!”祁司以一下子懵了,他拍拍門:“小延,你怎麼了?”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祁司以想了好一會兒,這幾天對他幾乎是“畢恭畢敬”的,哪裡會得罪他?再想想,覺得自己都憋屈。悶坐了大概半個小時,祁司以乾脆一屁股坐在餐桌前,自個兒吃了起來。
雖然食之無味,但是昨天一天沒有進食了,多少還是吃下半碗飯。
接下來兩天韋延竟然一句話都沒和祁司以說,祁司以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他又鬧哪門子彆扭?
祁司以也好久沒有恢復這副“倔勁兒”了,乾脆他也懶得理會韋延了。接下來一個禮拜兩個人像是生活在不同的世界一樣,互不打擾。
這個星期五,祁媽媽打電話讓他明天帶韋延回家吃頓飯,這下祁司以沒辦法就這麼僵著了。
晚上他又敲門。
“什麼事攤出來說啊,你這樣憋悶了一個多禮拜了,不難受?”祁司以說的是心裡話,因為他都覺得難受了,不光心裡憋屈、還有……
站了好一會兒,祁司以用鑰匙去開,竟然還是用書桌抵住了門。其實,祁司以推推就開了,但他就怕韋延更加生氣。
但這次,祁司以還是推了,推開的時候,看見韋延躺在床上背對著他。
他走上前推了推韋延的肩膀,韋延不耐煩地甩開了。
“你又怎麼了?”祁司以坐在床邊,伸手摸摸韋延的臉,但是對方用手打掉了。
“你又因為什麼生氣了?”祁司以哭笑不得。
坐了好一會兒,他突然想起那天值夜班回家後,韋延似乎上過他的床,但是自己當時真的很累,韋延再不懂事也不可能在這種事上無理取鬧。
“是不是值夜班回來那天惹你了?”祁司以說話的調兒都是軟的。
韋延背對著他說,“出去!”
祁司以嘆了一口氣,“小延,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嗎?”
唾沫都快說幹了,就差沒跪下來給他認錯,但韋延竟然對此惘若未聞。這讓祁司以漸漸地有些惱火了。
祁司以站了起來,但很快又坐下。又站起來將臥室的門關上,剛要上床,卻被韋延一把推了下來。
祁司以徹底火了:“你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