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來自敵人,就在這床被子下面。
一個硬物正在他的腰上磨蹭,雖然隔著兩層布料,他還是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他的小兒子在自慰,並且是在他身上。
唐潛睡意朦朧中身體裡突然竄起了奇異的火,這種又舒服又壓抑的感覺,似乎不久前剛剛體驗過,想把身體裡的東西給釋放出來。
唐嘯應該離開的,或者至少也該隨他去弄。
哪個男孩子第一次不是自己這樣過來的。
他凝視著唐潛白皙精緻的臉,因為痛苦和愉悅正在相互折磨著他,他淨白的臉上染著一層緋紅,眉頭微微皺起,嘴唇被咬住,小聲哼哼。
唐嘯看得莫名的心煩意亂,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剛才腦中一閃而過的念頭是什麼,他剛躺回去,唐潛就跟著追了過來,像是不滿他跑開,這回唐潛伸手緊緊地抓住了唐嘯的衣服,一條腿架到了他的腰上,更加貼近地磨蹭著自己腫脹的部位。
唐嘯被他弄得臉都黑了,幸虧今晚是他在旁邊,要換作任何一個人——
詭異的念頭像只跳蚤在他的心口蜇了一下,唐潛卻變本加厲地摩擦起來,邊痛苦地抽泣:“出不來,爸爸,出不來。”
他小聲地啜泣,看起來那麼楚楚可憐惹人憐愛。他習慣了依靠爸爸,這種時刻下意識地也只想到爸爸,如果說本來躺下還存了些理智,大概這聲爸爸已經徹底地把這點僅存的理智吹地消弭無蹤了。
唐嘯閉了閉眼,用手指按壓下眉心,嘆著氣伸手撈起孩子的腰肢,讓他老老實實趴在自己懷裡,然後把手伸進了唐潛的睡褲。
他的手指微涼,唐潛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爸爸在這裡,好孩子不要怕。”唐潛吻著他的頭髮邊安慰他,少年的勃起還很嬌嫩,唐嘯帶著槍繭的手掌寬厚而粗糙,帶著微微的刺痛感將初經人事經不起折騰的孩子迅速送上了快感的頂端。
少年的初精非常乾淨,在唐嘯的掌心裡從滾燙到轉涼,良久,唐嘯低頭在小兒子的眉眼處親了一下。
他翻身下床,但不等他腳踏到地上,一隻手從被窩裡伸了出來,抓住了他的睡衣衣角,唐嘯回頭,卻見才經歷完第一次高潮的小兒子又開始了斷斷續續的呻吟,先前全然放鬆下來的表情再度變得迷離而殷紅。
這麼快又有了第二次?唐嘯驚訝地伸手覆蓋上小兒子的兩腿間,那裡顫抖地已經復又站了起來。
快感在身體裡橫衝直撞卻沒有人幫助他釋放,唐潛的聲音裡明顯帶了哭腔,嗓子沙啞地哀求:“我要出來,漲得好疼……用嘴巴……嘴巴吸……”
混沌中的他只記得被口腔包裹住時頭皮發麻全身顫抖的快感,全然不知道此刻說出這話意味著什麼。
唐嘯柔和的眉眼剎那間染上了凌厲的寒意。
☆、Chapter 8
唐謝里後來回想起來,那天他本來過得是一如既往的快活愜意,雖然那天的天氣陰霾得可怕,也絲毫不影響他玩樂的興致。如果沒有之後發生的事,也許他會把這一天很不經意地忘掉,就像忘掉以前的任何一天一樣,但偏偏那一天……
又那麼不尋常。
唐家深宅大院,每一處物所都佈置得極為講究。唐家有一個刑事堂,位於整個家宅的西側,它的外觀並沒有特別之處,但外牆的深色青磚讓人沒走近就感受到一種詭異的壓迫感。
平時除了唐雲天,唐家另外兩位少爺幾乎從不靠近,畢竟那是與他們的生活毫無關係的地方。
唐謝里從派對上被父親一句話強行帶回來之後就跟著吳叔往那裡走,腦袋瓜也在這時突然開了竅,心想著難道是三弟的事情暴露了?想著想著不由腿腳發軟,誠惶誠恐。
果不其然,他的腳才踏進刑事堂的門,一個巴掌就帶著犀利的風聲迎面刮過來,唐謝里重重地摔了出去,撞到前面的桌子上,不等他站穩身體,唐嘯跨步上前把他抓起來往地上一摜,冷聲道:“跪下!”
唐謝里從小到大哪裡捱過一次打,成年的二少眼眶蹭地躥紅了,委屈害怕讓他維持著跌坐在地的動作動彈不了。
“我是你父親,怎麼,給我跪下都不行了?”唐嘯面無表情地俯視著自己的二兒子。
唐謝里天生膽小,聽著父親連話裡都帶著寒意,就著跌坐在地的姿勢三下兩下在堂前跪端正了。
唐謝里跪下之後刑事堂裡反而沒了聲響,一分鐘,兩分鐘還算好捱的,再久一點他已經跪不住了,帶著委屈的哭腔轉身說:“爸,你不要不說話,你不說話我心裡更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