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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我實在不願相信這就是最後結局。但為了愛情我背叛了兄弟,或者說兄弟背叛了我。

只記得那時候,我一心想著小梓,無心其他,也根本聽不進忠言,什麼事都由自己一意孤行。那時候他很沮喪,沒有說明緣由,只是說那照片是他給一個記者朋友的,才會有後來報紙上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我從來都沒想過他那樣做的真正原因是什麼,現在回過神來想卻還是不明白。

“沙陵哥。”他從背後叫我,聽到這個聲音的同時心裡出現了很多的情緒。

“來了啊,喝什麼?”淡淡的轉身看了看來人,我以一貫的語氣對他說。

“跟以前一樣。”他穿著跟以前一個風格的外套,看起來很精神,其實我能看出來他心裡很空。

“血腥瑪麗一杯。”我幫他叫了。

以前因為我們都是未成年,喝酒抽菸都很小心,可現在大家都長大了,所以沒有了那些顧忌。

很久沒見,我除了曬黑的面板還沒完全恢復,沒有任何變化,而他還是那麼不善言辭。

我們都悶悶的坐著,直到熟悉的服務生過來打破寧靜,我才想起自己來這裡的目的不再是跟他喝酒消磨時間。

“我來,是想問你點事情。”拿著勺子攪拌了下杯裡快凝固的咖啡,我低著頭對他說。

“還是那件事麼?”他咬著吸管,眼裡再沒有那份忠誠,眼裡空洞沒有內容。不知道這一年他都經歷了些什麼。

“嗯,我想聽真相。”

“一年前的話都是真相,我只是不喜歡你跟他在一起而已,你應該有更好的未來,而不是在一個男生,一個懦弱的連女生都有些不屑的男生身上耗費大好的青春。”這套說辭不下十人對我說過,卻沒有一次讓我覺得這麼諷刺。

“那你就非得那樣做不可麼,我曾經當你是最好的兄弟,是一輩子的那種。”

“現在我還是可以的。”

“現在不一樣了,你…那照片應該是魏國林手上才有的,你怎麼會有?”

“自然…是他給的。”

我真的不明白我和魏國林的仇恨究竟是有多深,要讓他這麼處心積慮的來對付我。把我身邊的最重視的人一一拆開,直到我變成孤家寡人,他就高興了。

“我想也是,他這個人最擅長的就是挖牆腳了。”一口灌掉整杯咖啡,我才說出這句無關痛癢的話。

“沙陵哥,其實…我很想你。”

“呵呵,難得你也會肉麻一回,我可要好好聽著。”

我在想他是不是酒量減退了,喝兩口就開始亂說而且還有臉紅反應。

“呵,我想…我是喝多了。”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轉頭看了下窗外蕭瑟的冬季,表情便轉換成黯然。

“嗯。”看來再繼續問下去只會得到跟我想象完全不相符的答案。

“沙陵哥,我要去遠方了,可能再也不會回來了。所以還是希望我們不要只是記著那一段不開心。我們有很多可以回憶的美好的東西,我的意思是這個。”

“好。”其實我也不想跟記仇似的拽著那件事不放,畢竟現在來想已經沒多大意義了。而這個跟在我身後有七年之久的人,才最讓我不捨得再去計較那些。

還有就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他走了,就真的不會再出現了。再仔細打量他時才發現原來那個體格健壯的人不知何時已經瘦的差不多隻剩骨頭了。

“小智?”

“嗯?”

“你在減肥麼?”我喝了一口檸檬水,隨便問了一下,“怎麼這麼瘦,不要說是想我想的。”

“哈!想你的時候我都拼命吃的。”

“那麼說來,長成這樣是根本沒有記得我咯。”我假裝在生氣,心裡卻在想這一年他都是怎麼過的。

回去的時候念爾已經睡著了,蜷縮在沙發的一角,睡的很安靜,看來是在等我。

我開始找人調查小智,那種帶點絕望又強裝灑脫的神態是不可能發生在他身上的。

第二天早上為止都沒有受到任何回應,我開始懷疑那些人有沒有記住我的話。

“沙陵哥,你說人死了都會去哪呢?”我已經習慣他不聲不響的出現在我身後,然後問我一些不著邊際的問題。

“這個,大概是去另一個世界過另一種生活去了吧。我沒死過,不太清楚。”一口吃掉整個煎蛋,我才說出自己的想法。

“那,他還會記得在這個世界的人和事麼?”他的盤子從頭到尾都是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