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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果然行啊,一出道就拿第一。”

“這歌不錯嘛。”

聽到有人這樣說,心裡就想如果小梓知道這詞是我寫的,會不會有所反應。

“沙陵哥,小梓…是誰啊?”念爾像影子一樣跟著我,而這個問題讓我有些吃驚。

“你從哪裡知道他的?”

“你寫那首詞的時候,我看到了那些被扔掉的草稿紙上有很多這個名字。”他好像看出我不太高興,話說的很小心。

“哦,前女友。”

“可我覺得這名字像男生的啊。”這次我回頭的比之前要急,嚇的他把後面的話都噎了回去。

“他就是男生。”

“……我…”

“再說不讓你上學了。”

果然背後沒有聲音了,只是過了好一會我還是聽到了“好凶”兩個字。

大學,媽,我上大學了。

人,怎樣才算成熟,終於明白要獨立面對孤獨。

南方的夏天總是讓我很有激/情,夕陽的餘暉伴著涼風吹著襯衣,十年後的我第一次覺得人生自由的快感。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陰影籠罩,才讓人覺得這人生是自己的。

軍訓結束的時候我那雪白的面板不復存在,整張臉跟非洲人似的,黑的我自己都不想看。念爾依舊每天在那個小小的廚房裡端出美味的食物,我想現在的生活會變美好有很大一部分都跟這個身高還沒一米六的小孩有關係。

日子能一直這麼下去就好了,雖然心總是空的,但至少不再那麼難過和絕望。

第二十四章

在這裡過了快一學期時,冬天來了。我睡的比以往多很多,連念爾的美食也無法讓我在早晨九點以前起床。

可是,一個溫度接近零攝氏度的早晨我卻起的比念爾還早。因為一個奇怪的夢。

我和小智有一年多沒有見面也沒有聯絡了,卻無故的夢到了他。還是跟以前那樣對我很恭敬,人前人後都一口一句“沙陵哥”的叫,讓我以為真的又回到了從前。要是沒有發生那些事該有多好啊,就算他的心是向著別人的,至少我不知道。

夢裡面我們還是高中時候的模樣,初見時的青澀都還歷歷在目,留著短髮的我們經常揹著老師們躲在教室後面抽菸鬥地主,在教學樓的天台跟人打架,一起研究把妹秘訣…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夢的後來變成了我和小梓在河邊的畫面,雖然經常跟他在夢裡見面,有時候甚至還會在夢裡吵架,但今天的河邊站著三個人。

畫面是黑白的,站著的我們誰都沒有說話。但我能準確的感覺到氣氛的怪異。沉默後的畫面切換到了姨媽家的偏廳,沒有了上次歡呼的人群,只有那位坐著看報紙的老人家。他說我和小梓是應該被天誅地滅的,我們會被世人詛咒,會不得好死。還說了句什麼直接把我嚇醒了。

我站在租來房子的陽臺上,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煙,其實是在困惑。

“哇,沙陵哥,起這麼早?”念爾拿著還沒穿好的外套一邊走一邊打哈欠,看到我著實嚇了一跳。

“嗯,昨晚睡的很飽,所以今天起這麼早。”

“是麼?”他走近看了看我的臉,然後很意外的說,“睡得好還長黑眼圈?這是個什麼邏輯。”

“快去做飯,哥哥肚子餓了。”

越來越發現這小屁孩欠抽。

我突然很想回去,弄清楚一年前發生的那些離奇事情。

“念爾,”吃過飯我對正在收拾書包準備上學的他說,“放寒假我們取消旅行吧,我想回去一趟。”

“嗯?”他停止了換鞋的動作,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繼續穿鞋,說“好啊。你去哪裡我都跟的。”

“呵呵,那如果俊以哥哥跟我的方向剛好相反呢?你也跟我走?”

“呃…這個…”他的動作又停止了,卻沒有看我,而是徑直開門出去了,連以往的那句再見都沒有說。

大家準備離開時都不喜歡跟我說,好像我身邊的人都有這個默契,儘管他們互不相識。

冬風吹的臉疼不說,連發型都不保。

天知道,為什麼我可以笑著欣賞一切悲喜劇。

這裡還是沒有什麼變化,我故意挑了個男人出差的時間回來,一下飛機就開始聯絡老朋友。

傍晚時候,我安頓了念爾便去以前常去的酒吧等小智。心裡想著,這次不弄清楚我誓不罷休。

一年了,我還能清晰的記得那時候對他說的那些決絕的話,和他兄弟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