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得出了一個結論,教練和男人之間的友誼真牢固。
等跑到我特別安排的養息場所,每次我都會飛快的跳完那些臺階,而在推門的時候總是很小心翼翼。
那個本來應該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呼吸很平靜的人,此刻卻坐起來了,在護士的照顧下慢慢的喝著水。
“懷仁?”
當我已經飛奔過去看著他時,他才抬起頭來看了看我,眼裡全是眼淚。
他張著嘴準備說話,可卻怎麼都不能說出口。
“沒關係,慢慢來。一切都會好的。”我知道他現在有很多功能都沒有恢復,不過起碼他醒了,這已經足以讓我笑到哭了。
“你醒過來太好了。”
他激動的顫抖,很艱難的握住我的手,雖然說不出來我也能感覺到他有多激動。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的,我知道的。”
他費了很大的力氣才終於抓住了我的衣服,我則輕易的抱住了他。
終於,在我再次看著他的臉時,他笑了。
窗簾在秋風的呼喚下沒有規則的飄蕩,把我和這個人擋在了所有人的視線外,也給了我們一個完整空間,互相凝視。
教練打電話說化驗結果出來的時候,我正好在懷仁身邊睡過去。被那該死的聲音吵到不行的我立起身就想罵人,卻看到他竟然坐起來了。
“怎麼可以坐起來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我趕緊上去看看有沒有異樣,卻見他笑了然後指了指電話。
“哦,沒事的。”我才拿起來接聽。
“已經出來了麼?”
“好的,我馬上過來。”
掛掉電話我又看了看確定他沒事才離開了。
看著那張張都寫滿資料的紙,我皺著眉頭抬頭看著醫生。
“這真的就是結果?”
“曾先生,我們忙了幾個小時才測出來的,絕對錯不了。”
看著他那副模樣也不可能說謊,我也用不著懷疑,只是抬頭看著教練時心裡又揪著了。
“這下你死心了吧,這根本就說明不了他是清白的。”他雙腳交疊倚著牆看著我,“你現在還想替他說好話也找不到理由了吧。”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替他說好話了。”連氣都嘆不出來,可我依然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