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黃金騎士奪得了第一,但是申柰林在馬場的威望已經遠遠超過了他,這樣的結果並不是人們想象中的,所以買他的人只可能是少數。
這下說他故意墜馬的言論一定會超過預期的,麻煩馬上就會來了。
不過這不是我擔心的東西,他的安危才是我此刻要得知的第一訊息。
“他故意的吧,這下不是要害死我們嗎。”教練暴跳如雷,一個勁的罵著他,完全不理會行動不便卻還想著要去看望那個罪魁禍首的我。“我就知道他不可能是來幫忙的,先做出無所不能的假象,再這樣故意從馬背上掉落,誰會相信他是不行才會輸馬的。”
聽到他完整的講出這一句,我已經走到了門口,正試著拋開柺杖開始正常行走。
我不想浪費一刻的時間,只想快點聽到他已經沒事的訊息。秘書飛快的跟過來扶著我,卻還是被我擋開了。
“沒事,我能自己走。”
從我坐的最高觀眾看臺到他現在所處的醫療室有兩公里的路程,我不能一直這樣跛行著過去。
“華勝,幫我把馬牽出來。”
“可是老闆,你現在並不能騎馬。”他在身後一路小跑才能趕上一直跛著腳狂奔的我。
“不要跟我說教,你要不去就走人。”
他停止了跟隨,可是停頓了一會兒便在我身後說馬上去。
當我下到最終出口時,他已經牽著馬兒站在那裡等著我了。
跨上馬背,我沒有理會他要接過柺杖的手,徑直往著小梓在的地方奔去了。也沒有理會教練在秘書身後那個若隱若現的失望和悲傷的表情。
觀眾們都還沒有散去,這回肯定會鬧的比較大,有很多人都是投資了自己身家來賭馬的,現在出現了這樣的事,又豈會善罷甘休。
我從賽場上穿梭過去的時候,用餘光看到了正在和工作人員發生糾紛的觀眾們,有些都已經掉到了賽場上。
每次有什麼事,我基本上注意到的都是那些不會被大眾看到的方面,而表面上的大問題都會交給教練去解決。
所以大家都覺得我們倆的合作他付出要多得多,不過沒關係,我不在乎別人的言論。
蕭醫生看到我過去的時候幾乎是跳起來迎接的,我還沒下馬就開始詢問小梓的狀況。
“申先生怎麼樣了?”
“他傷到了肋骨,沒有創口,但是體內淤積了大量的血。”他手裡還拿著剛剛洗出來的X光片,顯示著他受了傷的肋骨。
我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他傷的有多重。
“有沒有傷到心臟?”
“剛好擦過心臟,但是血管受了傷,所以才造成了大出血。”
我一步步的走著,由於心太急,讓人們看到了我早已恢復的八九分的腿傷。穩穩的走著,我再次問他。
“什麼時候可以做手術?”
“要等他恢復到靜息狀態才可以,現在他的心跳還在活躍期,這樣做手術會流失更多的血液,很危險。”
“嗯。”我走到了病房門口,看著裡面躺著的小梓,想想這是第幾次我這樣看著他。
“他醒著麼?”
“半醒狀態。”
“我要看他。”這不是請求,是陳述。
他沒有再說話,而是徑直替我開了門。
終於又一次坐在了這個人的身邊,他的睡臉是最讓我動容的,絕對的無害。
“申先生?”我輕輕叫他,不知道他會不會聽見。
慢慢的替他撥開額前髮絲,我並沒有聽到他的回答,卻看到他的睫毛因為意識而顫抖。
“不用擔心,會沒事的。”
他終於睜開眼看了看我,然後笑了,繼而點點頭。
“對不起,要害你損失了。”
“沒關係,那些都不是問題。只要你沒事,我就沒有損失。”
我看著他胸腹部因為受傷和沒有緩過氣的心跳而不停的起伏,知道他現在很難受。
“曾先生,我能問你一個問題麼?”他慢慢的又睜開眼睛,直視著我的臉。
“你問吧。”
“你說的那個人,對你來說很重要麼?”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吐出了一口鮮血,亮紅色的液體閃的我眼睛疼,一直疼到了心裡。
“蕭景生,你快點救他。”我讓醫生立刻進來,同時捏了捏那不停往體內補充的緩衝液。“你要堅持住,會沒事的。”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那個人…對你重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