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還是有意的傷害的人們,還債吧。
有些時候,僅僅只隔了一扇門,卻是天涯海角的距離。
不知道他們在我身上發洩了多少次。我只知道,我像個沒有知覺的娃娃被他們隨意的擺弄。到最後,我終於如願以償的暈了過去。神經疼到麻木,從骶骨到頸椎,似乎每一寸的面板都蔓延開了名為疼痛的花朵,看著地下的血瀲灩成一個一個小圓。那鮮豔的顏色是從我身上流出的嗎?原來,我身上的血還沒有凍結,還能有顏色……頹然的看著身邊已經被撕的破爛的衣服,就算穿上還有蔽體的功效嗎?身上一個一個咬痕,吻痕,都在無時無刻的提醒著我:我被輪暴了。還很可恥的被人拍了下來,我不知道他們被誰指示,也可以說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把手掌握成一個拳,卻又因為力氣不夠放棄了打算,眼角似乎有什麼東西快溢位來了,冰涼還帶點委屈……但是緊緊咬住唇,我不能哭……男人,不能沒骨氣。這是曾經最好的朋友虞豈坤告訴我的。
疲憊和倦意深深的在侵襲著我的思維,看了看手錶,午夜兩點。別人,都已經入眠了,而我卻在猶豫該怎麼回家。直到門上響起重重的拍擊聲,我才回過神。草草的套上衣褲,猛猛的吸了吸鼻子,開了門。看到來人,才覺得有些透不過氣。凌亂的頭髮示意了匆忙和擔憂,愈加寒冷的眸子示意了害怕和無挫,緊捏的拳頭示意了緊張和驚訝。
“阿……YO……右?”聲音粗嘎到另我自己都下了一跳,聲帶完全啞到不能完整表達意思。莫右汐似乎一瞬全部都懂了,僵僵的沒有任何表情。走到我跟前,把自己的制服外套褪了下來,只剩一件單薄的黑色背心。把外套套在我身上,然後打橫把我抱起,失了重心的我緊張的勾住他的脖子,看著他沒有神采的眸子,心中的那個洞似乎開扯的越來越明顯,好怕……會打碎最後的寧靜。
“放開我。”待我尋找到平衡感,就想從他懷中掙脫起來,怎麼可以讓一個高中生抱?他不說話,只是眼神灼灼的望向遠方,用腳狠狠的揣了一下那個隔間的門,我幾乎都能感覺到他把牙齒咬的咯咯作響。這樣子的莫右汐讓我覺得陌生,卻不害怕。我用力的想掙開他,只因我的力氣不夠,又因胃在狠狠的抽痛,不得不放棄了下來。
出了“SUN RISE”,即使是初夏,夜晚的風還帶著陣陣涼意,刮在臉上,有點凍人。想到莫右汐只有穿了背心,豈不是更冷?
“冷的話,把外套穿上。”對莫右汐說話,便會不知不覺帶上訓導小輩的口氣。正欲把莫右汐的外套從自己身上取下來,卻感受到他的目光,抬頭對上。
“安靜。”簡短的兩個字,卻充滿了毋庸質疑的命令。
低下頭,竟然被一個孩子訓的毫無面子,還真是失敗。不過,被人輪暴,不是更失敗嗎?我還是一個成年人,呵呵……
“你,揹我就可以了,不需要抱的。”看著四周,路人那奇怪的眼神,有點不自在的想和莫右汐商量。
莫右汐思酌了好半天,才說了幾個字,“那樣……你會疼。”想到自己的□被劇烈的撐開,到現在還火辣的淌著血,又迎上莫右汐關切的話語,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回答什麼才好。莫右汐,為什麼你要讓我對你感動?一路上,他也沒有理會我,我也沒有再問他問題,安靜確實是有好處的。起碼,此刻的我,不會馬上放聲大哭。到了阿淺的家,莫右汐熟門熟路的推開門,把我放到床上,轉身就要走,突然生起一絲眷戀,多陪陪我……一秒也好。
我卻始終沒有說出那句話,覺得男人這樣會很矯情。閉上眼睛,想讓睡眠來麻痺自己,卻突然感到身下一涼。睜開眸子,看到自己的西裝褲被褪到膝蓋左右,迷茫的望向身旁的人……莫右汐,他稍有些不自在的別開視線。原來他還沒離開,心頭竟然有些慶幸……
“清理。”他邊舉了手中冒著熱氣的盆子和毛巾,邊回答著。反倒是我,更不好意思的轉過頭閉上眸子。
身下的疼,就如開初他們帶給我的傷害一樣難受,而現在清理的時候,甚至疼痛還要再加一倍。始終沒有睜眼的我,是不會知道莫右汐的眸子裡摻雜的是何種悲悽。
“阿淺去找你了。”好久好久,莫右汐才訴說著這一事實。
“所以,門才是開的?你和阿淺很熟?”不自覺的,想知道這一切。
“算……是吧。”莫右汐的聲音有些淡淡的,突然感覺很好聽。阿淺,你還沒有把我的存在忘記我是該高興還是該無奈?我始終是把你認為成朋友的,只是你……哎。
忍過多次疼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