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整理書房的時候,在搬回來的東西中又發現了那個鐵盒,開啟來,裡面空空蕩蕩。
那一刻,不知為什麼,夏彬心底是有些難過的。
他收拾好書房,才去自己以前的臥室叫李廣榆,“你可以搬回書房住了。”
李廣榆坐在床邊看著窗外,恍如沒有聽見一般。夏彬又說了一遍,他才遲緩地扶著床頭站起來。剛一走進書房,夏彬從身後抱住他,將他推倒在床上。
又是一輪新的肉搏戰,只不過李廣榆的戰鬥力相比昨天又弱了很多,夏彬輕輕鬆鬆的進入了他的身體。李廣榆用手矇住眼睛,咬著嘴唇,不肯發出一點聲音。夏彬有些不爽,他握住李廣榆的性|器,開始有技巧的搓|弄。李廣榆嚇了一跳,又開始掙扎:“——放開我!”
夏彬當然不會就這麼放開。他用褲帶將李廣榆兩手往一塊一纏,摁到頭頂,看著他的臉,為他手|淫。李廣榆的臉上又開始泛紅,他躲避著夏彬的視線,仍然不放棄地掙扎:“停手……啊,停手啊……啊啊……”
性|器很快在手中變硬,夏彬很是得意,他故意放開手不再去摸,開始一下一下,大力頂|送。頂到某一處的時候,李廣榆忽然渾身一顫,夏彬看在眼裡,心中一樂。他聽蔣餘講過,其實男同之間做|愛,受方的快|感來得很模糊,除了摩擦內壁,再就是透過間接的方式刺激前|列|腺。而他剛才觸到的點,應該就是刺激最強烈的地方。於是他抬起李廣榆的一條腿,就著那個點,每一次都實打實地撞擊,李廣榆顫抖著,幾乎要咬破嘴唇,一張臉漲得通紅。夏彬仔細地觀察著,到只剩最後關竅的時候,他忽然又握住李廣榆的性|器,使勁搓|弄。李廣榆渾身顫動,再沒能忍住,低聲哀鳴著,一洩如注。
不知為何,夏彬很喜歡看人高|潮。還留在李廣榆身體裡的自己的器官在興奮地微微顫抖,但他並不急於結束,他俯下身,捧住李廣榆的臉,後者正處在高|潮後的頭腦空白期,緩過神來後,眼中漸漸泛出淚,很快沿著眼角滑下。
“哭什麼?”夏彬很是不滿,“你不是很爽嗎?”
李廣榆茫然看著前方的夏彬,夏彬忽然笑起來:“難道你是爽哭的?”
李廣榆向小孩子一樣抽了抽鼻子,轉過臉不看他,夏彬皺眉,正要說什麼,客廳的電話不合時宜地響起來。夏彬原本不想去接,可電話堅持不懈的一遍一遍響,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罵了一聲,從李廣榆身體裡撤出來,走到客廳去接電話。
才接起來,姥爺的高分貝嗓門就嚇了他一跳:“臭小子,跑哪裡去了!”
夏彬連忙把聽筒遠離耳朵,等對面吼完才重新拿回來,笑道:“姥爺?怎麼了這是。”
“你爸呢?”
“我爸正上衛生間呢,有事嗎?”
“有事嗎,你說有事嗎?給你們父子倆打電話,一個也關機,兩個也關機,你們幹嘛呢!”姥爺似乎真動了火氣,夏彬正想著要怎麼解釋,卻聽那邊像是姥姥搶過了電話:“你個死老頭子,就不會好好說話!彬彬啊——”
“哎。”夏彬連忙答腔。
“你姥爺那臭脾氣,你甭理他,也別跟你爸說。”
“嗯,我知道。”在老人們面前,夏彬永遠是會裝好孩子的。不知道老人們知道他此刻下|身劍拔弩張,剛剛還在自己父親的身體上肆虐,會不會氣死過去。
“是這樣,今天都臘月二十三了,你們父子倆今年是去哪裡過年呀?”
臘月二十三,已經快過年了嗎?夏彬看看電話旁邊的檯曆,好久都沒有翻動過了。最近的時間,全都過得渾渾噩噩,先是在蔣餘家昏天黑地,後來又滿腦子都想著如何算計李廣榆,他甚至沒有注意到街邊掛起的大紅燈籠。他想了想,道:“今年我爸很忙,我們想單獨在家裡過。有時間再去看你們。”
“你倆過?你啥都不會做,幫不了你爸爸什麼忙,他一個人忙得過來嗎?”
夏彬打著哈哈說沒問題。再閒聊幾句,掛了電話,他回到房間,見李廣榆已經趁機解開了皮帶的束縛,穿上了衣服,換了一套休閒的運動衣,正在收拾床。夏彬也不說話,上前扯下他的褲子和內褲,就著站立的姿勢進入——他忍了很久了。
李廣榆悶哼了一聲,搖晃著支撐了幾下,撲倒在床上,夏彬順勢伏在他身上,快速抽|插,很快便射|在了他裡面。
夏彬退出來,找了紙巾,胡亂擦了擦。李廣榆默默地提起褲子,沒回頭看他一眼,搖搖晃晃向衛生間走去。
夏彬知道,剛才的電話他肯定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