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停了下來。他在夏彬身下喘著氣,忽然嗚咽著哭了出來。
哭也難怪,被養子強上的感覺是不太好受,總得習慣習慣才行。夏彬冷漠地想著,並沒有停手。而李廣榆停止了掙扎,低聲哭泣著,聲音越來越低,漸漸沒了動靜。
夏彬“嗯?”了一聲,抬頭去看他。卻見李廣榆緊閉著眼睛,如同睡著了一般。夏彬試了試他的鼻息,還算均勻,大概是體力透支太多才暈厥過去了。夏彬趁機託著他的臀部將他重新放平,脫掉了他的羽絨服和內衣,俯身去吻他的乳頭。李廣榆要比蔣餘瘦一些,對他來說,抱著可能更順手一些,他吮吸了一會兒,抬頭去看李廣榆,見他還沒醒,便試探著去親了親他的嘴唇。
換作一個月前,如果有人告訴夏彬“你會和男人上床”,他恐怕都會暴跳起來,打碎對方所有的牙。可如今,他不僅和男人上了床,甚至對李廣榆下了手。
夏彬無比的冷靜。他的目的很明確,只是想要留住李廣榆。蔣餘說過,他經常把別人當作自己來做愛。如果能留住李廣榆,那他把自己當作周越也無所謂。
如果沒有解決的方法,只能不斷的互相傷害,那夏彬願意割開兩個人的傷口,讓它們長到一起,長成可怕的畸形。
他捧著李廣榆的臉,閉上眼睛,深深地吻他。許久,李廣榆的手動彈了一下,下一刻,夏彬的舌尖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李廣榆咬了他。
他不得己撤開,嘴裡全是血腥味,李廣榆咬得相當狠。他看著李廣榆,後者並不看他,只是喘著氣,開始了新一輪的掙扎。然而體力已經透支太多,這掙扎對夏彬來說不痛不癢,他一言不發,也不去阻止李廣榆,只是抬起他的臀部,開始一下一下,用力的頂送。李廣榆掙扎了一會兒,實在無用,才嘶啞著開口,還是那兩個字:“……瘋子。”
夏彬沒有回應。兩個人不再說話,空間裡只剩下肉體撞擊的聲音。夏彬漸漸得趣,只覺得快感越來越強烈,他也不願意多忍耐,抽出性器,自己搓弄幾下,故意射了李廣榆一身。
車廂裡安靜下來。李廣榆仍然保持著被他上過的姿勢,一動不動。氣溫相當低,他的身體不自覺的瑟瑟發抖,然而他本人卻似乎沒有感覺。夏彬探身找到剛才被自己隨便扔掉的車鑰匙,發動車,開啟空調。李廣榆漸漸不再發抖,卻仍然躺在後座上不動彈。夏彬伸手扭過他的頭,才發現他雙眼發直,滿臉都是淚水。
他愣了愣,在口袋裡翻了半天,又在車裡找了好久,才找到一沓紙巾。他擦掉李廣榆的眼淚,然而眼淚擦掉了很快就又流下來。他只好擦掉剛才灑在李廣榆身上的菁液,扯過他的羽絨服給他蓋上。李廣榆沒有任何的反應。夏彬停了片刻,俯下身,隔著羽絨服摟住他。
“我的和周越的,有什麼區別嗎?”
這個名字讓李廣榆像觸電一般彈了起來,他又開始掙扎,然而夏彬緊緊箍著他的雙臂令他動彈不得,最後他徒勞地放棄,轉過頭去,不看夏彬,一言不發。
“穿好衣服,和我回家。從今天開始,你要和我一起住。”
☆、第二十章 扭曲關係
作者有話要說: 友情提示:本篇有H。
每一句話都是陳述語氣,夏彬知道李廣榆無法拒絕,他清楚拒絕的代價。李廣榆無聲地抹掉臉上的淚水,接過衣服,一件件穿好,跟著夏彬下了車,回了家。
開啟門,夏彬讓李廣榆先進去。李廣榆一言不發地走進玄關,連鞋也沒有換,徑直走進書房,關上了門。
夏彬並沒有阻止他。他換好了鞋,正想著要不要叫李廣榆去洗個澡,忽然發現玄關的櫃子上放著一個小小的禮盒。
他愣了愣,開啟禮盒。
裡面,是二十年來從未缺席過的禮物。
原來李廣榆並沒有忘了給自己準備禮物。夏彬內心複雜混亂,他將作為禮物的領帶取出來,看到下面有一張小小的便籤。
“贈予吾兒夏彬:
生日快樂!
古時男子二十歲為成年,要行冠禮,易垂髫而戴冠冕。今人雖不戴冠,贈你一條領帶,亦是同樣的寓意,同樣的期待。”
他將領帶開啟來,紅藍相間的斜條紋領帶,與他的膚色十分相配。夏彬苦笑著自言自語:“我又沒有西裝……”
如果早看到這份禮物,一切會不會有所改變呢?夏彬默默地想著,看向書房,那裡房門緊閉,一如李廣榆的心。
第二天,夏彬打電話叫了搬家公司,將李廣榆搬到舊家去的東西又原樣搬了回來。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