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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有消散,莫俊宇沒有要程仕勳把碘酒塗在臉上,他看到有人將碘酒塗在傷口上,一塊一塊土黃的顏色忒難看。

旁邊的林亞琛腫了小半邊臉,探頭探腦,從莫俊宇的身後探出腦袋,看看左邊的鏡子,看看右邊的鏡子,哭喪著臉,張著嘴,左邊弩弩右邊撇撇,右邊腫起的臉被扯著痛,一呲牙一裂嘴,痛苦萬分,半目盈盈煜光閃閃,對著莫俊宇叫道:“都是你害的!”

林亞琛張牙舞著地衝向莫俊宇,一手卡著莫俊宇的脖子,一手扒著莫俊宇的頭,莫俊宇挑眉,單手格開林亞琛,用腳去踹扭著他的身體胡攪蠻纏的林亞琛。

正對著大門的服務檯裡,邱志彬和一位工作人員低頭說著話,聽到推門響動的聲音,微微抬頭看向門口,與看向廳內的莫俊宇的視線相對,勾起嘴角對莫俊宇笑著。

從二樓洗浴室走下樓的龔澤斌,用毛巾擦拭滴著水的頭髮,上身袒露,只在腰間裹著一條油巾,長度到膝蓋下半寸,頭髮和身上都還滴著水。

走到服務檯前,看到邱志彬對著門口傻笑,順著視線望去,嘴角不由上揚,這小子,三年沒有見面,他回來兩個多月,竟然一直連個照面都不打,唯一一次見面,是在大彬的婚禮上,回來的第一天。

龔澤彬想先租個地方先住著,然後再做打算,邱志彬說店裡差一個守夜的人,不放心別人守店,之前邱志彬自己守夜,現在結婚了,不能晚上讓新婚妻子一個人留在家裡。

龔澤彬當是幫朋友,留在店裡幫忙,以前龔澤斌一直不願意到大彬店裡工作,守著那片區裡的那家店,就是不想自己像個廢人,要靠朋友援助才能生活,又不是沒手沒腳,白吃白住還白拿工錢,丟人。

用力抹跌打油使勁揉捏,這小鬼,每次閒逛都能逛回一身傷,莫俊宇輕輾一下眉頭,悶不吭聲,今天邱某人下手非常重,像以私洩憤一般渲洩不滿,一半面頰火辣緋燙。

同以前相比小鬼今天算情況好的,不太好的是另一位,邱志彬瞄向坐在道場邊上,龔澤斌和林亞琛兩個人。

某君傷不在自己身上,用手使勁地搓,某人痛得大呼小叫:“是不是我跟你不親,故意下毒手啊!我咒你,生兒子洠в行〉艿埽����揮行〔úǎ�臼執跣模�簧�壞冒慘蕁���

龔澤斌眉緊蹙,目圓瞪,下手去掐鼓著像饅頭的臉,林亞琛慘叫一聲,微閉水光四溢的雙目,悲慘兮兮,話語間帶著顫音:“痛死我了!你別得意,風水輪流轉,你哪天受傷,本少爺會將你侍候得巴巴實實,讓你痛得爽爽快快,要你好好記得,你是怎麼招呼本少爺的……”

小兔崽子,本大爺難得心情好好心替你小子擦藥,嘰嘰歪歪個逑!龔澤斌站起來,將藥瓶和棉球,一併丟到林亞琛的身上,一腳踹向林同學的左肩上,“自己擦!”

第 37 章

林亞琛一蹭上前,衝上去撲向龔澤斌,襲澤斌一個側身躲開,林亞琛跌入道場鋪的墊子上,手上拽著龔澤斌全身上下唯一圍著下身遮羞用的那塊油巾。

“啊~~啊啊啊啊,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阿彌陀彿,善哉善哉……”林亞琛閉上眼,低頭縮肩,半垂眼簾,眼珠左擺右移,雙手捂著雙眼,嘴裡唸唸有詞,透著手指縫,睜著眼睛看著前方,兩瓣唇裂開,露出壞壞的劣質笑容。

道場里加上他自己一共有四個人,莫俊宇與坐在他身邊的男子和眼前這個心思殘毒的人是朋友,看樣子關係非常的好,如果眼前這個弄得他痛苦萬分的男子在朋友面前春光大洩,是件多麼令人舒爽的事,光只想想那種場景,林亞琛那咧開的嘴越發合不攏,那個得意勁,在道場上狂跑三圈抑頭暴笑也不能完全得到釋放。

“你在碎碎念什麼?”龔澤斌抬起腳踢了林亞琛一下。

“你,你,你你……”瞪著一對大牛眼,以為龔澤斌全身走光的林亞琛,一臉鬱卒,大失所望,一點看頭都沒有,這個人幾歲了?!整得跟朵花似的,不過那式樣是老爹爹才會穿的平角大褲衩,那種花色卻不是一般老爹爹不會穿,會穿花褲衩的是花爹爹(花心老大爺),看他黑不溜秋坑坑窪窪不平展的面板,年齡應該不小,卻不知道害臊。

龔澤斌裹在被林亞琛搶走的油巾下,穿著一條四角內褲,花裡胡哨色彩繽紛,像條短花裙圍在腰上,腰間用根白繩繫著,鬆鬆垮垮,低至胯間。

“你什麼你?你結巴啊!”龔澤斌抬起沒有穿鞋的腳,毫不客氣地踹上那張表情多多古古怪怪的臉。

“你才結巴!”高挑雙眉,怒瞪的星目,前一秒還雄糾糾氣昂昂,後一秒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