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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東西。多偉大,在犀利的風從我們身體上所有的縫隙裡都鑽進來的時候我們還能在這個時候因為另外一個人發生不和,再因為另外一個人而有這種類似於被感動的東西。

被感動的人從來都只是肖天銘,不是我吳燃。我只會在這樣的時候想,賓館還要走多久才能到。

這件事情第二天和陳盛打了聲招呼就算過去。我和肖天銘難得有默契的對此避而不談。我在的教學樓其實離他們兩的教學樓有幾分鐘的腳程,一般情況下我不會去找他們,除非他們過來找我。但大部分情況下他們就算是來找我我也抽不出空來陪他兩。相處的時間被榨的就只剩下來去無蹤的那短短一段路程。

上面這段話說到底應該不是我的風格,如果不是被下面即將要發生的事情略微有點影響到,也不至於出現這種程度的錯誤。

週六我一般都是在學校自習。爭分奪秒的時候總有人願意犧牲一些東西來換取另外一些東西。這就好比你走過的某段叫做人生的路,偶爾需要個美女說不定要拿十幾年的青春和男人的尊嚴來換,我做不到。

我是在吃完午飯後收到肖天銘的簡訊,“在家嗎,把圍巾送給你。”

看到這條簡訊的時候我幾乎是在瞬間就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小玩意兒倒是懂得幾分利害。先告訴我,他要過來,而後我不在,自然會撞上該撞上他的人。

他們之間應該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什麼往來了吧?具體我沒注意也沒心情注意,不過好說的是現在總好了,他們總有一個機會在這個天氣依舊寒冷的冬天午後開始他們新的一輪關於原諒與被原諒的戲碼。如果足夠動人的話或許還會需要吳塵科房裡那張不知道帶回過幾家大家閨秀的床。

我幾乎是有些凜冽的想著這一切,我他媽的甚至都想到了肖天銘光著上身被我此刻最不想提起的那個人撫摸的樣子——真他媽的噁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