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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的心思,坎貝爾立刻解釋,「雖然算不上終極智慧寶庫,但已經足夠解答座談會的問題,您說是嗎?」

育斯特朝書桌的方向望了一眼,果然看到一臺筆記型電腦、書籍和一疊檔案;看來是他多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雙手一攤,「抱歉,我會錯意……」

「我願意接受您的專訪。」坎貝爾露出友善的笑容:「當然,並非毫無代價的。」

育斯特警戒的看了對方一眼,坎貝爾卻一派安然無事。育斯特正想試探所謂的 「代價」是什麼,還來不及開口,便響起兩聲清脆的鈴聲:兩個穿著黑色制服的侍者剛好將Room Service送到。

「非常準時。」坎貝爾看看錶,接著轉頭對育斯特說:「您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先用餐嗎?」

在侍者俐落而專業的服侍下,育斯特拿著純銀刀叉、在骨瓷餐盤上享用著冰島鱈魚、法國鵝肝、比利時菊萵苣釀Fourme d'Ambert乳酪、嫩蘆筍尖和酪梨色拉、新鮮無花果,用水晶酒杯喝著Krug Rose。座位對面正和他愉快閒聊的是個身穿Brooks Brothers訂製西服、戴著Omega腕錶、英挺儒雅的名醫;他覺得自己根本是wrong man in the right place,接觸和自己格格不入的高尚奢華。

育斯特非常確定自己闖入了一個不屬於他的美夢裡。

用餐之後,坎貝爾將電腦和研究資料拿到起居間,坐在沙發上,接受育斯特的自由訪問。育斯特提出許多有關Rastelli手術、橈動脈心導管手術的問題;坎貝爾耐心解答之後,突然反問:「您究竟為哪個出版社工作?」

「什麼?」

「我很好奇,您的這篇專訪將刊登在哪份刊物上?」坎貝爾笑著說,同時起身來到吧檯準備了兩杯Chivas Regal。

育斯特舔了舔嘴唇,信口說:「呃……機密,我還沒簽出版合約。」

「喔,您是Free lance。」坎貝爾已經來到育斯特的身旁,將一杯酒遞給他。「冒昧請問:這篇『專訪』,能讓您有多少進帳?」

「這個我無法……」育斯特正要接過酒杯時,坎貝爾卻手一滑,將酒杯中的深金色液體全部倒在育斯特的身上,「該死……」

「非常抱歉。」坎貝爾立刻拿了餐巾,企圖為育斯特擦拭;育斯特下意識的推開對方,「無、無所謂,反正是舊衣服。」嘴裡這麼說,其實心中卻抱怨對方的冒失:舊歸舊,這卻是他唯一的一套好西裝。

「我由衷希望這篇專訪的稿費可以付得起服裝的清潔費。」坎貝爾刻意的繼續擦拭著。突然間,他捉住育斯特的雙手手腕,冷不防的折向背後,「……或者,足夠請一個大牌律師保您小命……因為,您知道,我的律師是個狠角色。」

「我不明白……坎、坎貝爾醫生,您在幹什麼?」對方的舉動嚇了育斯特一大跳,感覺雙手手腕被坎貝爾以某種塑膠材質的堅固細帶牢牢鎖住,「您或許搞錯什麼了……」

育斯特驚慌的抬起頭,發現坎貝爾瞬間變得表情陰寒、眼神冷酷,最糟的是他根本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難道這個醫生是個披著白袍的惡魔,溫文的外表下,其實是個變態殺人狂?育斯特開始緊張起來,不禁冷汗直冒;被束縛在背後的雙手不斷掙扎,但不管多努力都無法掙脫,只讓手腕更疼痛。

幾秒鐘之前,這明明還是一場美夢;怎麼一眨眼卻變成驚悚的夢魘?

「育斯特先生,我的確沒有喝過智慧之泉,但也絕對不是個白痴。」坎貝爾冷冷的說,同時將育斯特一把抓起來,開始在他身上到處搜尋,「您的問題太專業,而且實際、多半涉及臨床經驗,我得承認,連醫學院裡最優秀的學生也未必問得出這些問題。」

坎貝爾首先在育斯特外套、褲子裡不斷翻找,將口袋中的東西一一掏出;他的動作有如對待恐怖分子般嚴厲粗魯,甚至觸碰到育斯特身上的私密部位時,只讓育斯特感到恐懼,而非猥褻。「我相信一般性的刊物不會報導得這麼深入,只有學術期刊才有可能。」搜身的同時,坎貝爾繼續說:「就像您可以想象的,我對於所有的醫學專刊都相當熟悉……但是,我不曾聽過您的大名——得罪了。」

接著,坎貝爾將育斯特身上的外套用力拉扯至手腕末端,撕開他的襯衫;然後將他推倒在沙發上,抽下腰帶、用力脫下他的長褲。他仔細檢查衣著包括夾襯、車縫的部分,連鞋襪也不放過。「您當學術間諜,霍華那傢伙究竟給您多少好處,或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