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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很害羞的孩子。”老人上下打量了一下葉文祈,“長相一般,狼你喜歡這型別?我明天讓人給你送幾個極品來。”

“有話說有屁放。”狼有些不耐煩了,他討厭這些政客,十句話裡面滿是陷阱不說,還沒有一句有用的話。

“好吧。”老人聳聳肩,坐到狼對面,端著咖啡喝了一口,“你也知道我可憐的卡倫,他的腎臟又出問題了。”

“哼。”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樣,狼嘴角微微上翹,帶著幾分嘲諷的感覺。

“所以,普通治療沒有用處,我還是決定給他換腎了。”老人一臉無奈,還帶著心疼。

狼沒有回答,只是看著葉文祈接過牛奶,雙手捧著一口口喝完後,才開口道,“隨你。”

“我不信任外面的醫生,狼,他們都是庸醫。”老人一臉信任推崇地看向狼。

狼站起身,伸了個懶腰,看著老人,毫不留情地說道,“你是怕他們曝光你腎臟的來源,影響你的前途。”

“你真虛偽。”狼走到一邊的更衣室,說了最後一句話。

老人沒有生氣,而是看向典獄長,抱怨道,“狼的脾氣越來越壞了。”

典獄長點頭,“可他還是答應了不是嗎?”

聽到典獄長的話,老人明顯高興了起來,“狼的手術簡直是一場舞蹈。”

典獄長有些惡意地想,這個老頭不會是個M體質,更愛上了狼,為了多見狼幾次,才專門把自己的兒子弄殘,來找狼的吧。

“這個人太普通了,怎麼能配得上狼。”老人看向葉文祈,眼中充滿了挑剔。

“個人愛好問題。”典獄長冷淡地說道,“我可不想為了這點小事,惹狼不高興。”

“你說得對。”老人聳聳肩,放下咖啡杯,“這泡的真難喝,我一想到狼天天要喝這種東西,就覺得心痛。”

典獄長很想把手中的咖啡都潑到老人臉上。

葉文祈聽著老人的話,忽然覺得很奇怪。

“我多想把狼認成兒子帶出去,可是狼不願意,讓我很心痛。”老人開始絮絮叨叨起來。

“我想,要是您再不去準備,狼就不會讓你進手術室裡。”典獄長提醒道。

“對,我怎麼能錯過狼的表演。”老人激動地站了起來,帶著秘書往另一間更衣室走去。

等老人消失,典獄長才老人坐的位置吐了口口水,“真他孃的擦。”

葉文祈半靠在牆上,他的身體還沒有恢復,站那麼久,還是有些累,讓指指那個老人,滿臉疑惑。

為什麼葉文祈總有一種這老人不是去看手術,而是去看一場表演的怪異心情。

要是老人不在意那個卡倫,又為什麼會專門帶著他來找狼呢?

作者有話要說:我覺得自己得文字恐懼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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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章 。。。

“他兒子。”典獄長也看出葉文祈的意思,很乾脆的說道。

葉文祈一愣,他剛剛都猜測那個卡倫是老人的情人了,一點也沒有往兒子身上猜,畢竟老人的樣子一點也不像那種擔心著的父親。

“他又不只一個兒子,只是這個兒子比較得他喜歡罷了。”典獄長靠在沙發上,像整個人都窩了進去一樣。

他索性朝著葉文祈招招手,“過來坐。”他不喜歡仰著腦袋看人,脖子會累。

葉文祈點點頭,坐到典獄長身邊,他有些話想問,但是不能說話讓他不知道如何詢問。

“怎麼進來後一句話不說?難道昨晚玩的太狠,聲音啞了?”典獄長側身捏著葉文祈下巴,看了下他的臉色,賊兮兮地問道。

“臉色這麼白,縱、欲、過度可不好,你們就是仗著年輕。”典獄長這才看清楚葉文祈的臉色,一副老人的姿態說教。

葉文祈點了下自己的喉嚨,然後搖了搖頭,順便讓自己的下巴脫離典獄長的手。

“狼不讓是說話?”典獄長眯眼猜到。

葉文祈又指了下自己的喉嚨,擺了擺手,用口型說道,“啞了。”

典獄長眉頭有一瞬間皺起,卻什麼也沒有說,而是靠回了沙發上,葉文祈這樣他雖有一些覺得可惜,可是至少他還活著,要是到別人手裡,這樣一個少年根本活不下去。

“卡倫的腎不好。”典獄長開始說起別人的事情,葉文祈也學著典獄長一樣靠在沙發上,開始聽別人的故事。

“人家兒子分私生子和家生子,他的兒子是按照能上他床的和他看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