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蕭寒深目不轉睛的看了他一會兒,什麼都沒說。
站起身進了廚房。錢好沒工夫管蕭公子要去幹嘛。疲倦的躺在沙發上。用胳膊擋住眼睛。
滾燙的液體沾溼了面板。不知道為什麼會流淚。在山上的時候,怎麼想哭都哭不出來。
“走,進屋裡。”蕭寒深拎著他的胳膊把錢好拽起來。“你幹嘛?”驚惶的錢好不敢看他。
“進屋。”蕭寒深推著錢好進了臥室,碰的一聲關緊門,床邊,一箱啤酒放在那裡。
“我們來喝酒。”錢好掙扎著不肯過去。“你發什麼瘋,誰要跟你喝酒。”
蕭寒深死死的按住他,“聽話。喝了酒什麼事情都不用想,乖。”誘哄人的語氣太過溫柔,錢好聽話的坐了下來。
接過蕭寒深遞來的酒瓶子。“喝。”錢好機械的執行著蕭寒深的命令。狠狠的灌了一大口。
冰涼的酒液滑入食道刺激的他胃部一陣痙攣。錢好皺著眉頭打了個嗝。“繼續,來,再喝一口。”
蕭寒深鼓勵地說。喝醉了就什麼煩惱都沒有。至少是暫時的什麼煩惱都沒有。
錢好聽話的又灌了一大口。上湧的酒氣帶來陣陣熱氣。錢好脫掉毛衣,只穿著單薄的保暖內衣。
“舒服,來,你也喝。”豪邁的啟開一瓶酒遞給他,“今天咱倆不醉無歸。”
“好。”蕭寒深笑著接了過來,喝了一口。“蕭寒深,你比以前好不少。”錢好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非常有聊天的欲。望。
“是嗎?”蕭寒深挑眉,“我以前很糟糕?”錢好搖頭,“不能說糟糕。只是沒有現在會照顧人。”轉眼間一瓶酒見了底。
“你以前,總是自詡為富家公子哥,眼高於頂,不屑這個不屑那個的。”錢好撇嘴。所以開始的時候,他們兩個是相看兩相厭。
“我欺負你了?”蕭寒深笑著問。難得錢好肯心平氣和的跟他說這些。“不止啊。你幹那些事,簡直不是人。”
蕭寒深把玩著酒瓶子,看著對面的錢好一瓶接一瓶的喝。“我幹什麼了?讓你這麼生氣?”
“我不想說。反正都過去這麼久了,還說這些幹什麼。”錢好撇嘴。蕭寒深被他逗得開懷大笑。
“那我現在呢?”蕭寒深忍不住好奇的問。“現在?”錢好挑挑眉毛,“現在變得會照顧人,懂得顧及別人的感覺。長大了。”
錢好的眼神懷念深邃。蕭寒深看的很不舒服。“還有呢?”錢好咬著酒瓶子,悶著頭想。
“還要啊。你現在變得內斂了。以前你囂張的不得了。天上地下都容不下你似的。”錢好不屑地說。
“有那麼討厭?”蕭寒深笑著聽他數落從前的他。“非常討厭。你都不知道。”錢好砸吧著嘴。
半箱酒喝光。錢好口渴的站起身,想出去找點水喝。剛一站起身,一個趔趄,差點跌倒。
“小心。”蕭寒深一把抱住他跌倒的身子。“你想要什麼?我拿給你。”
錢好頭暈的靠在蕭寒深的肩膀上。雙手摟著蕭寒深的脖子。“我想喝水。”說話間吐出的熱氣噴在蕭寒深的脖子上。
熱乎乎帶著酒氣的氣息噴在身上,有一股說不出的魅惑。
蕭寒深一哆嗦,摟在錢好腰上的手緊了緊。“喝水?”蕭寒深嗓子發乾地問。
“嗯,我口非常幹。”撒嬌的語氣逗得蕭寒深心情愉悅。“你等著,我去給你拿。”
錢好乖乖的坐好。兩隻手規規矩矩的放在膝蓋上。“快點哦。”迷濛著的醉眼,風情萬種,錢好嬌嗔地說。
蕭寒深覺得胸口酥酥麻麻的,這妖孽,居然敢明目張膽的勾引他!今天不趁機把他給辦了,他蕭寒深三個字倒過來寫!
出了門,蕭寒深擦了擦額頭上沁出的汗珠。下腹一陣陣的火熱,要不是現在在別人家裡,他才不會忍得這麼辛苦。
“蕭先生,好好怎麼樣了?”王遠征擔憂的問。剛剛這個年輕人跟他要酒,說喝醉了好好心裡能好受點。
可好好到底有多大的酒量他也不知道。酒可不是個好東西,喝多了是要傷身的。
“挺好的。沒什麼事,心情也好多了。他說要喝水。”蕭寒深控制呼吸,心裡暗暗慶幸遇到的是王遠征而不是鄭文清。
“喝水?哦,好。我給倒去。”“不用。我自己來就行。他醉的厲害。一會兒可能直接就睡了。晚飯等他起來再吃吧。”
晚飯不吃?王遠征為難,“他沒吃東西就睡對身體不好。我端點東西進去,讓他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