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一切完好,他臉上的神情卻沒有絲毫的放鬆,反而愈發警惕。昨晚在他似夢似醒中明明周圍有什麼響動,由於沒感到什麼惡意再加上時間極短,段科以為是什麼小動物路過便沒怎麼在意,但事實似乎並不如他想的那麼美好。
能夠精確的避開這機關亦或是能夠在破壞後準確的將其完美復原,可見對方一定是有高智慧的生物,段科腦中第一反應出來的便是昨天害他迷路的那個不明生物。是野人還是站在水上的怪物,亦或者兩者根本就是一個人?
段科晃悠了下發脹的腦袋,決定不再多想,眼下最關鍵的還是先找到那片湖,尋找線索才是關鍵。在吃了一小塊壓縮餅乾墊腹後,段科背上揹包再次踏上征途。人道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當他已經打定主意不再想那些無用的猜測時,對方卻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段科走了不久之後,便再次聽到了異常的響動,單聽聲音有點像兩種動物爭地盤的打鬥聲,間或會有一高一低的低吼傳來,出於好奇,段科悄悄地爬上了一棵樹,打算利用自己5。3的視力進行全景觀察。
雖然隔得有點遠,但還是能看出戰況,段科一驚,原本以為是此處快絕跡的動物沒想到竟然是兩個人……或者說兩個人形生物。他們一高一矮一觸即離,毫不戀戰,次次針對的都是對方的要害部位。段科看過去時矮的那個正高高跳起,飛起一腳踹在高個兒的胯部,高的那個赤…裸著上身,似乎是單單隻套了條黑色緊身外褲,在飛身倒地的短暫一瞬裡,段科神奇的看清楚了那處的猛烈震顫,身為男人的段科抱著樹幹本能的感到下身一涼,一定很疼吧……
然而高個兒的忍耐力似乎極好,完全沒有被疼痛阻礙到,就像完全感覺不到痛一般在落地的一瞬間便再次利索的跳起,找準機會猛躥了過去。矮的進攻猛烈,格鬥中明顯運用了大量的技巧,而高個兒即使被打中也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且在纏鬥中,段科明顯感覺高個兒學習模仿能力特別強,矮的格鬥套路大多都被高個兒融匯在自己的套路中,加倍返還了回去。
就在矮的體力不支,沒能避開高個兒的踢腿,飛在空中之際段科終於看清了矮的那個生物的面孔——村長的嫡孫?!段科難以置信的單手揉了揉眼睛,再次望去時卻發現那個隱佔上風的高個兒卻已不見蹤影,地上只有那個小孩喘著粗氣躺在地上。
段科連忙下樹跑了過去,雖然不知道為何村長的孫子會有這麼高超的格鬥技術,也不知道為何他會出現在這,但畢竟是認識的人,還是個小孩,要他這個當了十幾年的警察不管,想想也是不可能的。
匆忙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嚴重的傷害,這次鬆了一口氣,在小孩周圍坐下。貼心的等小孩緩過氣來這才柔聲說道:“小盆友,還記得哥哥我嗎?昨天我們還在你們家見過一面呢。”
小孩側過臉,睜大眼睛定定的望著段科,似乎是在仔細回想辨認,許久,小孩才點了點頭:“我出來找你。”
這個回答倒是段科萬萬沒想到的,當下對著小孩認真的眼神有些尷尬的說:“那,謝謝你了。”這樣看著自己真的好嗎?這會讓他有負罪感的好嗎?求放過(╥╯^╰╥)
就在段科神遊之際,小孩從地上爬起,走到一旁裸露的樹根旁,將手伸進那被蛀成中空的一側,費力的掏了掏,將之前打鬥之前藏進去的東西重新掏了出來。
“咦?這不是你家門口的風鈴嗎?”段科莫名其妙的接過小孩遞過來的三枚貝殼,不明就裡。他出門前為了回來不找錯人家細細打量過那串風鈴,除開那灰色羽毛不說,那交錯懸掛著的貝殼小巧玲瓏,最大的也就一節小指的寬度,偏生還有些透明,在陽光下會讓人有種七彩貝殼的錯覺。
“有用,拿著。”小孩見段科不把這不當回事,伸手親自將段科握貝殼的手合攏,一臉正經的說。他好幾次看到自家爺爺在門口用溼抹布細心的擦拭著這幾片貝殼,明明阿爸生前蒐集的一些珍貴的東西都被隨意堆在一塊鎖了起來,卻唯獨對這幾塊貝殼情有獨鍾,想來其中是有大玄妙在的。
段科見他執意要自己好好拿著,便也不再推辭,從頸間撩出一個裝幸運符的小牛皮袋,將三枚貝殼依次放入,又重新貼身放好。這才抬頭問道:“對了,小盆友,你叫什麼名字啊。”
“他們叫我旺財。”段科被這名字一嗆,對著小孩純真的眼神,強忍著不笑出來。
都說小孩最敏感,當他說出自己的名字時,非常敏銳的感覺了段科的想法,不過限於小孩的閱歷,無法瞭解中果千年傳統取名的習俗,僅僅以為段科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