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個人比較傾向於對方是個男的。”王李有根有據的分析道。
放下繼續探查的兄弟二人組,我們將畫面再次切回武嵐島。此時已是月上梢頭,各戶人家炊煙裊裊,絲絲煙霧飄散在空中,整個小島都彷彿處於一種似真似幻的仙境之中,少婦在一旁做著飯,時不時擔憂的衝大門望去,可惜那名小夥子一直沒能出現。直到開飯時間,少婦這才忍不住拉過一旁的咬著筷子等飯吃的溫賢萱,湊過去低聲說:“大妹子,你那個兄弟還沒回來,會不會有什麼……是迷路了嗎?要不叫大家一起去找找?”
“沒事沒事,他這人一向這樣,指不準一個人探險去了。”溫賢萱衝少婦擺擺手,擠眉弄眼沒個正形。
被她這麼一說少婦反倒更加的憂心,但人家姐姐都不急,自己一個外人這麼愁著也說不過去,特別是阿康去世多年,要是被公公抓住這個辮子,以後的生活不如意是小,要是一向看她不順眼的公公藉此為由將她淨身出門,那時事情可就嚴重了。
少婦是六年前從外地嫁進來的,雖然也聽說過傳聞,但身為一個堅持科學現實主義的現代知識分子,她對這種毫無科學依據的迷信流言不屑一顧,硬是扛住了家裡人的諸多反對言辭,嫁給了深愛自己的阿康。但也恰恰是自己的這種大膽妄為將丈夫阿康推入了萬丈深淵,成為縈繞山間的孤魂野鬼之一。
這日子一天天下來,每天她都在懺悔,在自責。這次那名至今未歸的青年讓她看到了當初阿康的影子,她不想那個小夥子和阿康走上同一條路,卻又苦於公公的威脅無法將真相告知毫不知情的姐姐。就在少婦暗自發愁之際,平常異常乖巧的小孩卻趁大人不注意偷溜了出去,溫賢萱若有所思的望了眼洗碗洗到出神的少婦,起身將大門微開的縫隙合上。
少婦會發現小孩不見,還是自家公公拿著掃把暴怒的抽過來問她要孩子的時候,女人一時間花容失色,要知道那些怪物可最喜歡在夜裡出沒了!平日裡早在黃昏家家戶戶便早已門窗緊閉,唯恐怪物獵奇心切,過來串門再帶走個把人。今天為了等那名小夥子,在少婦私心下,破例虛掩著大門,沒想到該來的人沒等到,反倒將自己兒子賠進去了,向來對人溫和的少婦不可能做出遷怒於人的行為,但對著溫賢萱仍不可抑制的拉下了臉。
當村長從孫子失蹤的暴怒中清醒過來,連忙通知村裡的人,要求他們立刻上山找小孩,最終清點人數時仍有幾家沒有派出一個人頭。“那些爛雜碎,竟敢不把我這個村長的話放眼裡,回頭一定要他們好看!禿瓢兒他們家今年收成還過得去,看我不把他們的收成扣下;還有劃掉張滑頭那家小孩的入學名額,李翠花也有個小孩一併劃掉好了……”村長一人在前面打頭,平時登山用的手杖,被他舞的呼呼作響。
後頭跟著的人都聽到了他的自語,但他們從小被灌輸的都是無條件服從村長命令,雖然對村長的為人有諸多不滿依舊只是咬咬牙忍著,畢竟找小孩才是最重要的,大家能來的也都是些看得明白事理的人,即使在厭惡這個自私自利的村長,但小孩畢竟無法選擇自己降生的家庭。在他們上山找小孩之際,原本好好呆在客房休息的溫賢萱趁房裡無人,偷偷溜進村長那間成天落著鎖的房間。
溫賢萱嗤笑了聲,隨手丟開手中的銅鎖,一腳將門踹開:“老年人智商果然跟不上,都什麼年代了還用這種鐵絲隨便一捅就開的古鎖,哼,這道方便了我。”
此時的溫賢萱將一頭黑髮高高紮成一束馬尾,鼻尖架了副大框眼鏡,只是微微的調整一下裝束,給人的感覺變截然不同,就像是女神到女皇的轉變。此時她正微挑著眉頭打量屋內的擺飾,雖說是機密的房間但似乎破銅爛鐵也為數不少,溫賢萱撇撇嘴時不時將擋路的某某朝的翡翠花菜,某某大師的木根雕飾等隨意的踢開。直到最後他都沒能找到當年被自己弄丟的那一半配方資料,洩憤似的一腳踢飛滾過來的骷顱頭,頭也不回的邁出村長家的大門,長髮像鞭子一般在空中畫了個弧線消失在門後,大門猛然閉合,屋簷上懸掛的風鈴卻悄聲無息,空餘一根灰羽毛在空中不住的飄晃……
作者有話要說: 寫到這終於有點思路了~~咩哈哈哈<(* ̄▽ ̄*)/
☆、Chapter 33森林纏鬥
黑夜的帷幕在一聲遙遠的宛如從異世傳來一般的雞鳴召喚下緩緩的被撕裂,彷彿這片森林跟陽光絕緣一樣,漏出來的卻只有悶熱。坐在樹枝上的段科不耐的扯了扯領口,又用手巴拉巴拉頭髮,這才算真正清醒過來,只見他從昨晚暫居的樹枝上蹦下來,檢查了一遍先前佈置在周圍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