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爬到床底下,床單很長,足夠擋住來人的視線。
沒想到我剛爬進來,門鎖就被輕輕旋開了,我不敢確定是三上,來人的手腳很輕,也沒有開燈,他走到直谷的床前,一把將被子掀開,壓低嗓音說,“我的理事長大人!睡得真香啊!”
這句話使我吃了一驚,的確是三上那個傢伙。但是,直谷沒有反應,緊接著床墊被壓得一起一伏,三上好像在對直谷動粗,我剛要出來,這時床墊不動了,又聽見幾聲奇怪的響聲,好像是什麼被剪斷了。
“狗孃養的!快給我睜眼吧!我叫你裝!看你能撐多久!”
我忍無可忍,立刻從床下鑽了出來,憤恨地說,“你這個混蛋!你是怎麼進來的?”
三上被嚇得一哆嗦,“是誰!”他聚眸一看,在月光下認出了我,“池田?!”
我發現床頭上的報警器被他破壞了,直谷的脖子上有幾道暗紫色的勒痕,“你太沒人性了吧!他已經是植物人了,他什麼都不知道!我要去叫護士!”我剛走到門口,三上用槍頂著我的後腦勺說,“不許去。池田,你不想死在他前面就給我站到一邊去!”
“如果你對我開槍,你怎麼出去,外面有一群保鏢呢。”
三上說,“那就不用你操心了,我有辦法進來自然有辦法出去。快!把門別住,站到牆角那邊去!”
我站到一邊,不屑地說,“你以為他在裝?哈!精神病!”
三上說,“閉嘴!是真是假一試就知道了!本來我想親自動手,既然你在這兒,就更好了。”
“你在說什麼?”
三上說,“我猜他是注射了一種長效的鎮定劑,那是弘谷的保密技術,那種藥的效用是兩千四百個小時,也就是每隔一百天要注射一次,從他進急診室到今天為止正好是一百天,如果我猜得沒錯,那麼今晚他就該醒過來了。”
我震驚地盯著他,“竟然有這種事?”
三上說,“但我可沒耐性在這裡等一宵,我們得做一點事讓他趕快醒,我知道一個最有效的辦法。”
“什麼辦法?”
三上邪笑著,“和他做就會提早幾個小時喚醒他。我想你也沒少做過這種事,只不過時間太早,不起效果,今晚就不一樣了,……”
我惱羞成怒,“別騙人了!根本就沒有什麼長效鎮定劑!你無非是想要禍害他罷了!是不是花山鳥派你來的?”
三上猛地一抬腿,頂中我的小腹,我捂著肚子蹲在地上。
“你給我聽著,池田,今天如果是別人妨礙我辦事,我早就一槍崩了他了!快過去照我說的做!夜班護士每隔兩小時進來取一次體溫,你只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
這時我的手機在兜裡響了。
三上說,“給我!”
我掏出來一看是東條,無奈地遞給他。
三上接起來,“喂?是東條秘書啊,讓你老公暫時做一下我老婆,你不要太傷心哦,明天一早就還給你了。”他說完直接關了機。
我憤恨地盯著他,“你這個變態!”
他把槍核實,“你才是變態呢!到床上去!別浪費時間!”
我走到床邊,看著沉睡的直谷,心裡也非常想知道答案,但他究竟有什麼必要裝成植物人呢,我還是不相信三上的天方夜譚。我無法集中精神。三上是個聰明到愚蠢的混蛋。
這時,三上說,“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是在質疑我剛才說的話,所以硬不起來,現在我告訴你,那些話都是我胡編的,不要再去想了!我只不過是想知道老闆娘迷戀你的原因,現在把你最棒的一面展示給我看吧,就當是拍電影,這把槍只是道具,開始吧!”
可惡,他當我是三歲小孩嗎,他越是這麼說,我卻越有點相信了,我擔心一旦直谷真的醒過來,發現我在偷他的身體會是怎樣的反應。我在遲疑。
三上惱火地說,“媽的!你給我滾開!”他把我擁開,脫掉自己的褲子,上了床。
“你要幹嘛?!”我抓住他。
“滾開!站到牆角里去!”他發狠地對著枕頭開了一槍,頓時鵝毛飛得滿屋都是,但槍聲小得出奇,原來後座有消音器。
我開始相信他的話了。只見三上幾下扒光直谷的衣服,粗魯地劈開他的雙腿。
“等等!”我奔過來,猛力推倒他,“不可以!”
三上燥怒著說,“你要幹嘛!看上我這根啦!現在沒時間跟你玩!滾到牆角里老老實實的,不然我打爆你的頭!”他的手在身子周圍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