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害羞啊?”他捧著我熱辣的臉。
“不是……”我躲避著他的視線,總覺得如果穿了就跟那些人無異,所以我決不會穿的。
“呵呵,”他觀察著我的神色,忽然笑了,“我知道你不肯穿的原因,你是擔心我把你和那些人等同起來,對嗎?”
“……”我沉默。
是的。我不希望自己只是他用來取樂的工具,但也不得不承認,我現在就是在取悅他。只不過,我可能比那些人稍微高階一些,對他而言稍微重要一些罷了。開始我並不想得到他的認真對待,但不知不覺間我就會忍不住試探我在他心中的份量,欲罷不能。
“好,我穿。”我堅定地說,“你喜歡我穿什麼樣式的?”
他出乎意料地看著我,“薰,你嚇了我一跳,怎麼突然變這麼爽快了?”
我說:“沒什麼大不了。你高興的話我就為你穿,別說是芭蕾舞,就算是脫衣舞也沒問題。”
“你什麼意思?”他忽然變得很不爽,陰著一張臉說,“你要給我來個高難度?”
“說對了。反正我現在被你獨佔,根本跑不掉,乾脆玩得盡興點!”
他攥緊拳頭,狠狠地說,“這是你自找的!你可別反悔!”他跳出浴池立刻去打電話,“石川,給我買三十條緊身內褲,送到帝國酒店來!對,現在!”石川是他的司機。
沒想到他會這麼生氣。為了打破那種欲罷不能的情思,我在自討苦吃。
過了沒多久,外面有人敲門,直谷穿上浴衣去開門,拎著兩個大袋子,往床上一扔,說,“一件一件從頭到尾穿給我看!”
我看著他的眼睛,沒有一點溫度。我上了床,撕開內衣包裝,掉出一件蕾絲花邊的桃紅色內褲,我當下錯愕,“這,這是……”
“你以為是什麼?”他用力吸一口煙,“石川的眼光越來越高明瞭,他知道我喜歡什麼款式。”
我出了一身輕汗。我又撕開另一個包裝,是薄紗的,又撕開一個,是超小T…back,再撕開一個,是他媽的變態鎖鏈式的……沒有一條正常的。我在努力地試著面對現實。
既然如此,就讓這個沒節操的遊戲把我的想往徹底打破吧。
“好吧。我要穿了。先穿這件超小的怎麼樣?”我說,“會不會撐破。”
“等等!”
我看了看他,“幹嘛?”
“……沒什麼。”他有點故作鎮定,坐回沙發上,“隨你,反正都要輪一遍。”
也許他已經後悔了。這樣一來,我純粹就是他取樂的工具了,撕破了那一層朦朧的情感面紗,他會覺得可惜甚至後悔嗎?
我勉勉強強地穿上了,絲帶和金邊把勃起的下體勒得很難受,同時又很興奮。
我刻意擺出許多淫蕩的姿勢,“千夜,我好不好看?”
“……”他敷衍著點點頭,在他的臉上再也找不到方才的從容。
我脫掉第一件換了一件鏈鎖式的,穿起來比較麻煩,但說明書上介紹得很詳細,我成功地穿上了,學著包裝上印的模特,我像奴隸一樣爬到他的腳下,“千夜,虐我。”
“夠了!”他一腳把我踹開,“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傢伙!”
我驚惶地坐在地上,“千夜……”
他飛快地穿上衣服,掏出手機,“石川,來接我,馬上。”
我開著東條的車來到弘谷。
“一真,車修好了,給你鑰匙。”
他的辦公室裡有一束刺眼的鬱金香。
“多謝啦。”他笑容可掬地接過鑰匙。
我冷淡地看著他,“一真,別跟我來這一套,你的笑容讓我噁心,知道嗎。”
他一愣。
“你和他進展到什麼程度了?”我問。
“上床了唄。”
我看了一眼那束花,“你們打得還挺火熱。他那個很大嗎?”
“薰,你別這麼說好嗎。”他趴在桌子上,“我還不都是為了你……”
“有什麼新結論嗎?”我說。
他搖搖頭,“最近花山會長都在國外,他們之間沒來往,也就沒發現什麼。不過,我那天在花山家的金牌酒店裡看見了一個人,很像麻宮能。”
“哦?”我的心縮緊。
“你和他真的分手了嗎?”
我和麻宮一直保持著若即若離的關係,雖然瀕臨分手的邊緣,我卻絲毫沒作分手的準備。
“……我和他已經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