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啤酒瓶砸出事兒來,現在看他無大礙,心裡鬆懈。抬起手背在左臉頰上的傷口處擦了擦,仍然笑著:“我沒事兒,哥你還好吧?”
錢樂搖頭:“我也沒事兒,走,我帶你去包紮,都破相了,你不覺得疼嗎?”
錢聰聰點頭:“不疼,不疼,不……疼……才……怪……啊喲,好痛啊,我臉上怎麼了?”
錢樂被他後知後覺的現狀搞的哭笑不得,捧著他的臉:“別用手碰傷口,只是劃破了。”
“哦,呼!”錢聰聰看向那邊已經不知幾時被趕來的警察按壓住的柯浩:“柯浩不是應該還在日本比賽嗎?他怎麼會在這兒撒酒瘋?”
“別管他了,走,哥帶你去醫院。”
“警察都來了,會不會……”
“你再多看他一眼,信不信哥現在就把你丟這裡不管了?”
“哦,好,我不管了。”跟著錢樂去醫院,錢聰聰還不知道,他的生命裡,關於他和錢樂的一切都將被那個人顛覆,甚至毀滅。
作者有話要說:
☆、【54】
“還疼不疼?”在學校就近的一家醫院裡,錢樂看著錢聰聰半張經過包紮後高腫的臉頰,心疼的問道。
錢聰聰不敢扯動笑臉,傷口此時經過處理後反而更加疼痛起來,勉強安慰的抽搐著嘴角:“有點兒疼,希望不要毀容。”
經過醫生檢查,錢樂的後腦勺沒有任何破裂的皮外傷,只是高腫了一塊兒。錢聰聰得知他沒事才放心的讓醫生給自己包紮,任由錢樂圍著自己團團轉。
處理好傷口,醫生拿了些消炎換藥的藥水和去疤的傷藥,二人就匆匆回了學校。錢樂擔心錢聰聰自己睡覺不老實,會動到臉上的傷口,藉此理由便留在了錢聰聰的寢室裡。
楊靈飛和解才平看見錢聰聰這副模樣回來,室友之心噌的冒出來,圍過來關心他:“聰聰童鞋,你沒事兒吧?這是怎麼搞的?”
錢聰聰無謂的聳聳肩膀,往自己的書桌前一座,將藥扔在膝上型電腦上:“我踩狗屎運了唄,出門吃個飯遇到柯浩在外面撒酒瘋,然後就被誤傷了。”
錢樂跟著他後腳進來。
楊靈飛驚訝的追問:“柯浩回來了?不是比賽要到一個月後才完結嗎?他怎麼現在就回來了?”
“我也正在納悶兒,他怎麼突然就回來了?”
“那他人呢?”
“他去派出所了,估計明天早上就能回來。”
“還去派出所了?他這陣勢鬧得挺大啊,看來要不了幾天,他就會成為我們美術系的又一個傳奇人物。”
“……”錢聰聰對楊靈飛的思維無言以對,不過也認同柯浩即將成為美術系的‘傳奇人物’一說。
解才平這時注意到跟著錢聰聰一塊兒進來,然後杵在一旁默默無聞的錢樂:“他是誰?”
錢樂自從開學那天進來過這間寢室幫錢聰聰收拾,就再沒進來過,自然後來的解才平他們都不認識他。錢聰聰將錢樂拉至身前,站起來一一介紹道:“這是我哥,叫錢樂,就讀大二傳媒藝術系。哥,這兩位是我的室友,他叫楊靈飛,他叫解才平。”
錢樂從容卻平淡的問了聲好,就相繼無言,看著錢聰聰。楊靈飛湊上前來和他握手:“哥哥你好,本家叫作楊靈飛,你可以喚本家靈飛。”
錢樂和他的手輕觸了下,趕緊縮回來,被這人尖細的嗓音震懾掉一身的雞皮疙瘩。
解才平相對就穩重多了,公式化的和他握了握手:“樂哥你好。”
錢樂點點頭,抽回手掌,問著錢聰聰:“你不是說想洗澡嗎?我去給你打洗澡水,你的桶在哪兒?”
“哦,我去給你拿。”錢聰聰趕緊走向陽臺,取了水桶和毛巾。
錢樂接過水桶,又要了溫水壺:“開水也一塊兒幫你打了,你先把換洗的衣褲準備好,在澡堂等我。”
“好。”錢樂出門,錢聰聰跟著就開啟衣櫃取衣服和褲子,身後兩雙眼睛盯著他脊樑骨,一陣陣發毛。忍不住回頭,狐疑的追問:“你們看著我幹什麼?”
楊靈飛有顆不老的八卦心,過去勾著錢聰聰的脖子:“聰弟弟,這人不是你親哥吧?快老實交代。”
錢聰聰掰著他的手臂:“你要我交代什麼啊?他,他就只是我哥,沒別的意思啊。”
楊靈飛挑了挑眉:“還不老實是吧?小心我收拾你啊,說,他到底是你誰?”
錢聰聰哀哉:“他真的是我哥,我爸領養的哥哥,從小和我關係就特別好。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