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就算問,她也有的是話堵你的嘴,最後還要顛倒黑白罵你居心不良。”
殷俊想想也是,除了嘆氣別無他法。
付飛哲越想越氣,自己一番努力,賺的錢都被別人拿去揮霍,聽說彭靈十分愛賭,想必都是拿著他的血汗錢去澳城輸光了。
“不行,這事絕不能就這麼算了!”
殷俊問:“你想怎麼做?我們現在沒證據,起訴也沒用。”
付飛哲:“過幾天我要到公司為新專輯選歌,你找機會進她辦公室翻一翻,雖然她不會傻到把收據什麼的都放在那裡,但總能找到些什麼,我會想辦法拖住她。”
到了那天,付飛哲一向好說話,這次卻事事唱反調,拖著彭靈為這些那些的討論爭辯不休不止。
“你有什麼想法都說出來!”彭靈終於失去耐性。
付飛哲無辜的說:“我缺乏想象力,但建議總可以提吧?”
彭靈無奈:“好的建議當然要提,可專輯整體包裝風格都還沒定,你就開始說歌詞印刷字型用什麼樣的,你不覺得很多餘嗎?那些我們以後還會再討論,你是第一次做專輯嗎?”
“想到了就說說嘛。”付飛哲仍然好脾氣,撒嬌似的推諉。
彭靈擺擺手:“算了算了,你在這和他們說,我去歇一會。”
殷俊還沒有打電話通訊,這就說明他還沒找到他們需要的東西,付飛哲豈肯讓彭靈就這麼走了,忙拖住她,說:“上次做專輯就答應我下一張的封面要出外景拍,到底想好了去哪拍沒有?”
“這些你們去商量,回頭給我說一聲就行。”
“那怎麼成!我要去拉美,你能同意嗎?別讓我這一頭熱,到你那兒再潑我涼水!”付飛哲不滿的嚷嚷。
彭靈怒道:“你腦筋整天不正常!你是偶像歌手,去插雞毛畫油彩,整的和野人似的幹什麼!搞行為藝術啊!”
付飛哲扭頭翻白眼,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姿態。
彭靈最煩他這樣不吭氣,把包一放,斥道:“不是要討論嗎,你倒是提供點合理的創意啊!”
恰在這時,付飛哲手機響,他接起殷俊的電話,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因為找到的東西簡直出乎意料。
殷俊在休息室等著,手裡一本筆記本,記錄著最近一年,付飛哲,於安,還有彭靈手下另外一個藝人的幾項收益。
夏天的時候,付飛哲在四十度高溫為某個旅遊品牌拍廣告,熱的幾乎中暑,當時他拿到酬勞,彭靈說,是對虧了她去和商家討價還價,才有那麼豐厚。現在看著自己拿到的還不足全額的五分之一,他真的是不淡定了。
春天的時候,一場活動晚會,付飛哲是首要臺柱,兩小時的場子他撐了四分之一的時間,又唱又跳,連續三天,事後病的味覺嗅覺紛紛失靈,一邊做別的工作一邊去醫院掛水,足足半個月重感冒才好。現在才知道,自己拿的錢連一場的費用都不到。
其餘的小錢不用再翻了,付飛哲現在恨不得上去揪著彭靈的頭髮,抽她幾個大嘴巴子!
休息室的門忽然被推開,殷俊有點受驚,付飛哲扭頭卻帶著戾氣。
“都在等著你,你跑著來做什麼?”彭靈口氣不善。
付飛哲心想,正想該怎麼去找你,你到自己送上門來了。當即毫不客氣,把那本記事本往茶几上一摔,仰視的角度,卻一樣氣勢凌厲,逼問道:“這是什麼!”
彭靈只覺得眼熟,瞥了一眼筆跡竟是自己的,她做了什麼事,心裡當然是清楚的,只是沒想到這個怎麼會落在他手裡,伸手就要拿。
這是至關重要的證據,付飛哲豈會讓她拿回去,便一把收回,給她亮出封面:“自己的東西自己認得吧?要不是你自己不小心弄丟了,被人撿到,我還不知道你在背後坑了我這麼多呢!”
彭靈死咬不承認:“誰的東西,我怎麼知道,少給我栽贓!”
“你不想認沒關係,我們去找痕跡鑑定師,法官會告訴你這是誰的東西!”付飛哲盛氣凌人,“五年來,我至少三分之二的收益都被你扣下了,你可真夠狠的,最毒婦人心,真是一點都沒錯!”
這邊開著門吵嚷,馬上吸引來不少人圍觀。
彭靈仗著資歷深些,在公司裡欺上瞞下,橫行霸道,惹得很多人怨聲載道,現在有個人站出來罵他,真是大快人心。
“你少天真了!以為商家報的數你最後就都能拿到?不用走關係啊,不用交稅啊,不用給公司啊,真是一個廣告一百萬,那麼多大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