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開啟車載音樂,一首老歌響起。
混雜著斷斷續續對話
聽筒中響起一聲吉他
就像附和我這麼自私拋開你
你亦無權讓人在家
原來是身邊有人心中有人牽掛
原來在身邊有人
……
殷俊把手收回,知道無需再說話。付飛哲這種姿態,就是拒絕交談了。
道旁的綠植都落葉了,只剩下矮冬青還在常綠著,從視野中快速的後退著。聽著音樂付飛哲的心情舒緩了許多,他也想明白了一些事。
以後要遇到的突發事件還會更多,有些甚至是周明賜都不會替他處理的,他必須強大,有足夠的心理能力去承擔,因為他接下來的路異常兇險而沒退路。
他走在滿是荊棘的絕路,只有不停地向前,才能活。
只有挨住一切,才能留在周明賜身邊,他不能矯情,那不是他可以有的情緒和態度,他要比任何一個情人都更合格,直到送周明賜去死。
傷口清理包紮完,醫生開了一點口服藥防止感染,兩人稍坐了一下便離開,外科忙的要死,醫院可不是寒暄的地方。
“不用縫針太好了,我還怕你會留疤呢。”付飛哲此時心情是真的好起來,虛划著殷俊的額頭,又說:“接下來做飯不要放醬油了,減少色素,千萬別留疤,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