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他就病倒了。可能是感染了風寒,一直低燒不退。
舒落站在床邊,心疼地握住他露在外面的冰涼的手,悄悄地放入被窩,又替他把被子往上拉拉好。然後在床邊坐下,默默地凝視著他安靜脆弱的容顏。
沈睡中的男人實在看上去憔悴得可憐,煞白的嘴唇沒有一絲血色,原本就細瘦的下巴此時顯得更加尖削,漆黑濃密的長睫毛伴隨著呼吸在輕輕顫動,額角的傷口經過處理後已經不再流血,但是仍然細緻地包著一塊醫用紗布,還有他滿身一道道怵目的鞭痕,舒落也仔細地替他上過了消炎藥。
由於病得實在沒力氣,莫非只能任他擺佈,但是從頭到底只是閉著眼睛,不看他一眼,也不說一句話。舒落知道,莫非不會原諒自己。
他想把這個傻傻的單純的柔弱男人從安世唯的傷害中解救出來,可到頭來,他發現自己其實和安世唯也沒什麼分別。只不過一個傷害他身體,一個傷害他的心。同樣是傷害,但顯然,他的手段更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