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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的拒絕,他並沒放在心上,反而成了他變本加厲揉搓我的藉口。每次來,他都粘住我不放,不把我累得滿頭大汗搓成一個球,就不肯罷休。

五月眼看見底的一天,正趕上陸文虎的一個老鄉過生日,於是他們把慶生的地點定在了我們炊事班。之所以定在這的原因之一,用吳大勇的話說,就是我這個服務員即周到又熱情,還是不要錢的。

陸文虎的這些老鄉中,真有幾個掌控部隊經濟命脈的“款爺”。那天的吃食異常豐厚,雞鴨魚肉自不必說,難得一見的海物鮮貨都成盆成堆,並請來了營中餐廳的一把大廚掌勺,那叫一個有面子!酒是極品的牛欄山二鍋頭,大碗裝盛,十幾個人在那間封閉的貯藏室裡鯨吞牛飲,好不痛快!從下午一點開始,一直喝到我們四點開始做飯,由於不是週末很多人只請了一下午假,還要參加晚間活動,於是有人提議“喝好別喝倒”,這才作罷。當然了,炊事班的這些蹭家,也是另開一桌,朵頤到腰滾肚圓

還傢伙!十一個人喝了十三瓶白酒,才叫一個“喝好”?

東北爺們好酒量!

飯後,個別人返回了連隊參加訓練,幾個“閒人”便坐在炊事班裡打撲克的打撲克,臥倒的臥倒,看熱鬧的看熱鬧。

那天晚上連隊主食吃米飯,所以我基本成了真正的閒人。於是,給他們端了醒酒湯沏了茶水,我就被吳大勇拖住不放。

吳大勇對我的戰術基本以摟抱、鉗制、搔癢等手段為主,而我最怕的就他用滿臉的鬍子茬炸我的臉,癢而且疼。平時我只要靠在他身上,或躺在他懷裡就可免除受罪,就怕他發瘋。

那天,在酒精的作用下,吳大勇又開始發瘋了。他把我按倒倒在床上,嚴嚴實實的把我壓在下面蹂/躪到喘不上來氣,可他仍是不肯罷手。他完全趴在我身上,先是用手伸進我衣服裡“查肋骨”,進而演變到用胡茬扎我。

吳大勇真是瘋了,任我怎麼告饒,笑得聲都岔了,就是不行。最後,他竟然咬住了我的嘴唇,以控制我躲避他扎我時而左右亂晃的頭……

吳大勇對我的這種遊戲時常會有,大家司空見慣不足為怪。但那天,吳大勇在咬住我嘴唇,我們兩個的頭都處於靜止後,他眼睛裡燃燒出熊熊烈火,然後下一秒,一條溼滑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裡……

我驚愕!驚愕到大腦中空空一片,緊緊關閉著牙齒,任由他的舌頭在外面遊蕩並欲撬開我的牙齒,一動也不會動了。

我的初吻啊!

“大勇!他都累一天了,你搓巴他幹啥呀?別弄他了!”

是陸文虎不耐煩的聲音。不知他是剛看到,還是一直就關注著這裡,前一秒吳大勇把舌頭伸進我嘴裡,後一秒他就喊了。

吳大勇象是根本沒聽見,舌頭依然在努力地撬動著我的牙齒。軍營裡常時間的禁慾生活,酒精在體內燃起了一堆乾柴,我的嘴唇使這個熊一樣的熟男終於嚐到了蜜糖的滋味。或許此刻,他的世界只剩下我和他,又怎麼會聽到陸文虎的好言相商呢?

“吳大勇我操你媽,我說話你沒聽見奧?”陸文虎破口大罵,扔下撲克,站在床上,面目猙獰,兩眼赤紅。

是什麼讓他燃起了怒火?連兄弟都不要了嗎?

這一嗓子下來,原本鬨鬧的宿舍裡一下子鴉雀不聞,所有人都石化在了當地。

吳大勇緩緩地緩緩地收回他的舌頭,慢慢地慢慢地鬆開他的牙齒,輕輕地輕輕地抬起他的頭,迷茫而又不敢相信地轉頭看著陸文虎,然後,慢慢的從我身上下來,坐起。口中喃喃:“大虎,你操我媽?啊?大虎?你操我媽……”

我清楚地看到,吳大勇的眉頭,緊皺著疼痛,眼裡升起一縷莫可名狀的悲傷!

“他是我的兵,你知道不?”陸文虎大喊。

卷二 第十二章 悽風苦雨

“就為了一個兵你操我媽?”

吳大勇慢慢站起來,彷彿身體有千斤重。他是一個極其難惹的人,說打就鬧,在機關樓裡,就連一些幹部都怕他三分。然而,在面對陸文虎的時候,他猶豫了。

打?那是兄弟!不打?又難消辱及父母的心頭火。

在激烈的心理鬥爭中,兩個人就那麼僵持著,氣氛異常凝重,隱隱然有股殺伐之氣四面撲來。

箭在弦上,一觸即發。

我不知所措,手無助地拽住了吳大勇的衣襟。

“不玩了!建國,咱走。”在這一碰就碎的關鍵時刻,華偉扔下手裡的撲克,生氣地說。邊說邊下地穿鞋,看也不看兩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