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裡出來了。
文帆連忙拉住人問道:“護士,裡邊兒人怎麼樣?手術完了嗎?”
“手術還在進行,病人狀況很好。”護士說完就急匆匆地走了。
又一個多小時過去,才總算也有醫生出來。
“那位是林謙的家屬?”帶著黑框眼睛的男醫生耳邊還有卸了一半的口罩。
“我是。”小惠連忙回答。
“病人的手術很成功,不過,情況還是不容樂觀,需要重症病房的監護。”
“好,好,只要人能好,那兒都得去啊……”小惠說著說著就又哭了起了。
“小惠,別哭傷了身體,籤子病了,你得堅持住啊。”文帆聽著這訊息好歹鬆了口氣,就這一會兒懈怠,倦意就潮水似的往他腦門湧。“現在也晚了,要不你帶著孩子先回去,我留這裡看著。”
“不,我要在這裡守著他。”
“那這樣,你在這兒陪著籤子,我和小華把孩子帶回去照顧省得鬧你。你晚上別熬著,也要休息,知道嗎?”文帆並不想把她一個人留這兒看著,可他也不好把孩子丟給小華一人招呼。
小惠這會兒也沒了主心骨,文帆說什麼她就聽什麼。“哥,那你明天還過來嗎?”
“當然來,你手頭上錢夠不夠,不夠我這裡有。”
“嗚……籤子這幾年為我們娘倆存了不少錢,不怕差錢。”
“那就好,我們倆就先帶著孩子回去。”
“嗯,孩子晚上鬧得很,你們就多擔待了。”
於是,倆大男人就帶著孩子回家了,路上還是唐華提醒,文帆才記得要給孩子買奶粉尿布這些東西。計程車上,文帆甚至還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今天受了點刺激心裡有事,以至於發神經貽害大家……
為彌補,今日三更
25、倆奶爸 。。。
倆一大一小的男人算是好好體會了一番奶爸的辛苦。
晚上倆人給小孩衝奶粉,把孩子燙的直哭,唐華不禁用力一拍文帆的後背怒道:“你傻啊,這麼燙的東西你都不曉得讓它涼了再給孩子喝嗎?”
文帆把孩子摟著搖,也煩躁。“我眼睛都睜不開了,哪裡還注意得到這個!”
“你別動了,給孩子喝點涼水看頂不頂用。”
“嘖,這孩子不喝,全吐了,衣服領口都溼透了。”文帆剛抱怨就又道:“這孩子身上怎麼這麼臭,別是拉屎了吧?”
唐華一聽,連退三步遠,道:“你給他換,我不接手。”
文帆也苦大仇深,但這兒就他們倆,總得有個人幹。他把孩子尿褲扒了,鼻子一捏,道:“這小妮子,果然拉了。”
結果給孩子洗屁股的事唐華照樣不幹,文帆心裡亂糟糟地吐槽:“就你這樣兒,這輩子都養不了個孩子。”
“反正你也生不出來,我怕什麼。”
“靠,你小子這會兒了,還牙尖嘴利的。”
唐華看妮子屁股紅透了,不禁道:“你輕點,別把孩子當桌子似的擦。”
好容易搞定這些,倆人簡單洗了個澡就把孩子抱上床睡覺。他們就這一張床,只好把孩子放倆人中間,以免孩子凍著或者是掉下床。
結果妮子都夜半了還一直哭,不消停地哭。
唐華急了,踢了文帆一腳,道:“你倒是管管這孩子,怎麼一直哭啊?”
“我頂多也就養個你,我咋管啊?”小孩哭地這麼鬧文帆也睡地迷迷糊糊了,說話也回覆了往日的調調。
唐華無法,只好起身,把孩子抱起來搖著哄。
大半個小時過去,孩子送算是閉眼了,唐華已經累地全身都使不上勁兒了。
結果第二天,唐華醒過來的時候,眼前只有睡得跟死豬似的文帆,孩子不見了。唐華一掀開被子,就發現小孩正頭朝著那頭,大半個身子都橫在文帆的肚子上。怕小孩在被子裡憋著的唐華連忙把孩子抱過來檢視了一番。所幸,小孩一切都挺正常的。
稍後文帆也被凍醒了,迷迷糊糊地就道:“你小子昨晚又壓我了?”
唐華輕踹了男人一腳,提醒他:“你不是還要去醫院,快起來。”
文帆懶懶地坐起身,問道:“幾點了?”
“快十一點了。”
“你今天沒課?”
“我最近考試呢,今天沒事。”
“哦,等等,十一點了?!”文帆一掀被子就跳起來,“我得去給她送點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