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表裡如一的人。是方澤天給他的生活讓他把這些東西都忘掉了,所以現在楊淑柔看他的眼神裡除了厭惡就是厭惡,這讓他很傷心。心痛的感覺是這麼強烈,讓他強烈地意識到,他是愛著這個女人的……
這種對愛的執著和忠誠,是方家男人所特有的優點,他想忘掉都不行。當第一次見到楊淑柔,這個女人臉上掛著禮貌的笑,自我介紹著。他心裡唯一的想法就是,怪不得方澤天會拋妻棄子地跟這個妖精一樣的女人在一起。要是換做他,他也會。本來,他是不想在方家住著的。但是為了能天天見到楊淑柔,他還是住在了那裡。跟方凡十彼此膈應著彼此,直到把方凡十膈應去了軍校。
事到如今,十年前的事情已經模糊了許多,甚至看不清輪廓。唯一真實的感覺,就是對眼前這個女人的熾烈愛意。這個慾望太過強烈,讓他壓抑不住自己。每次看楊淑柔的目光都太過複雜,這也讓這個女人察覺了出來。以前,他會害怕。但是現在,他不怕了。為這個女人保駕護航的方澤天和方凡十都不在了,他能明目張膽地向這個女人說出他一直壓抑的愛意。
他有籌碼,不會害怕楊淑柔不答應。
“依靠著您兒子,我得到了步步提升。但是再提升,也不過是處長
級。我的下屬在我背後怎麼指指點點,我通通都知道。我視而不見,但並不代表我不會報復。暗地裡的報復更大快人心,沒有幾個跟我作對的人能有好下場。比我職位低的,暗地裡炒,比我職位高的,默默積攢力量,時不時過去咬一口,直到把他咬死。方凡十就是這樣……”陳陽聳肩,“林寒雪的父親因為我是方澤天的兒子,所以把林寒雪嫁給了我。你比我清楚,方凡十升級太快,槍打出頭鳥,遭人嫉恨是肯定的。林寒雪的父親把我介紹給了上級,我們三個人蛇鼠一窩,各取所需。”
陳陽說了這些,楊淑柔心中的憤怒卻漸漸小了下來。陳陽太過可憐,為這樣的人生氣,根本不值得。沒給陳陽再次說話的機會,楊淑柔說:“你是來跟我談心的?”
被打斷的陳陽微微皺了皺眉,看來有些不高興。但是看著楊淑柔,卻又高興了起來。他說:“我喜歡你。方家垮了,跟著我吧。我能保證方凡十出來,只要他不報復我。”
聽到這大逆不道地回答,楊淑柔怒極反笑:“你太小看你的父親了……”
楊淑柔還沒說完,陳陽就亟不可待地撲到了她的身上。這個女人他肖想了十年,此時此刻就在他的面前。慾望得到滿足後,讓陳陽的心無限膨脹。既然說他禽獸不如,那他就禽獸一回。
身上的旗袍被陳陽一把撕裂,楊淑柔大驚,倒退著身子怒罵:“陳陽,你要幹什麼?”
陳陽喪心病狂,整張臉都扭曲了。撕開楊淑柔身上最後一片衣服,陳陽惡狠狠地掰開楊淑柔的大腿說:“幹什麼?幹你!”
☆、61
就在陳陽挺身要衝進去的時候;突然一聲巨響,門被踹開。慕醒臉色冰冷地衝進來;對著陳陽就是一腳。陳陽始料未及;一下子跌落在地。
楊淑柔驚魂甫定;看到慕醒後;顫抖著聲音說:“兒媳婦,你來了!”
脫掉身上的外套扔到楊淑柔身上算是回答;三步並兩步走到陳陽跟前;剛要抬腳踹,只見眼前一陣疾風,陳陽被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拎著領子直接提了起來。
“砰”得一聲陳陽被扔到桌子上,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暴虐將整個包廂的氣壓壓倒最低;是方凡十!
眸光冰冷地看著趴在桌子上如死狗一般沒有任何反應的陳陽,男人拿腳一挑他的下巴,一腳踹在了他的臉上。踹完之後,掐著陳陽的脖子按在牆上,拳頭衝著陳陽的臉揮了過去。
陳陽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被一隻大手來回地操控著,拳頭像鐵塊一般揍在他身上,讓他疼得沒了知覺。視線因為臉上的傷已經變模糊了,嘴巴里的血湧出來,帶掉了他兩顆門牙。
男人臉色緊繃,彷彿這個包廂裡除了他和陳陽再也沒有別人。抓小雞一樣的提著陳陽的後領扔在了桌子上,男人提起滾燙的茶壺,一壺熱茶就著陳陽的下體毫不猶豫地澆了下去。陳陽的喉嚨裡發出悽慘的呻吟,但是因為喉嚨被血水堵住,只能聽到咕嚕嚕的聲音。
男人沒有停止,抬腳對著陳陽一挑。陳陽身子翻了一個滾,頭磕在了尖銳的茶几上,一陣翻天覆地的暈眩,頭頂上被磕出了個窟窿,呼呼地往外冒血。
一系列動作做的行雲流水,等楊淑柔反應過來的時候,陳陽已經死氣沉沉地躺在了地上。而自己的兒子則一腳一腳地想踹皮球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