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啊、哈啊……」被戲開到呼吸急促。
「呼、呼、呼……」剋制的那方發出緩而沉重的呼吸,聽起來也見得有多好受。
意志力的拔河只為延長最終的究極狂喜。
在這緊繃的一刻中,情人蓄滿無窮精力的熱度、對方頭項間細小的汗珠,貼近到能聽見心跳,嗅到體味,連毛細孔都被對方佔據的距離,卻不出手(開口)要了(邀)對方。
就在這時,純一感覺到自己頸背上冒出的小小汗珠,因吸飽了重重水分,咕溜地滑下。「啊嗯——」
再也難敵誘惑,剎那間失去理智的獸,雙雙唇貪婪地湊上去,狂熱地又吸又咬,將每顆汗珠都納入自己的口中。
遭受瘋狂「吮吻」攻擊的獵物,失去了反擊的力道,向敵人投誠。
「不要再耍我了……時雨……給我……」
「你要我X你嗎?」深深地吸吮起一處嫩膚,在上頭留下深紅齒印,明日這將會化為一道又一道的愛痕(=驅蟲靈咒)。
「嗯、嗯、嗯」地拼命點頭,渴望到極點是一種難以言喻、抽痛的疼,在無法解脫的苦悶中扭絞著恨恨血管,彷彿有道找尋不到出口的暗潮在體內各處衝撞。
時雨的每一吻,每一齧咬,每一撫觸,看似抒解了這股疼,ι可是下一秒原本和緩下來的悸疼狂潮會再推上來、一波爭過一波地拍打著每一條神經,由裡而外地逼他瘋狂。
「說出來。」
預備好就定位置。
「是的、是的、是的!快點X我!我要你、要你、要你……啊啊啊!」最初一擊帶來的短暫不適與緊張過後,他下意識地咬住下唇,吞嚥下無數的驚歎號,盡全力放鬆自己。
因為他很貪心。
他想要阿雨的全部。
他希望阿雨能填滿自己的每個角落、每一寸內壁。把他收到最深的地方。
再也不放他離開。
「……好厲害……純一……你吸得緊……一直把我吸到最裡面去……」
「哈啊,哈啊」的短促換氣聲,跟著波波挺到體內的火熱摩擦,在純一的耳畔盪漾著。
「嗯!嗯嗯!時雨也是……在我裡面……好硬……好深……」
內襞受到不停的摩擦。越是喜悅地蠢動著,熾熱的火焰由內而外產生了大量汗水,體液也在面板與面板之間揉擦,化為淫
靡的透明液體,自碰撞的軀體之間滴落到床單上,製造出一整片溼漉漉的羞人水漬。
「我的……心臟跳得……哈啊、哈啊……好像快完蛋了一樣……」卻停不下頂刺抽送的力道,扣在純一兩臀側腰的十指像鐵鉗,牢不可卸。
「我……也是……啊嗯、啊嗯、啊嗯……可是下要停……阿雨……不要停……」
好苦、好苦。
但是不想停,不願意結束,他還想要更多的阿雨。
時雨「哈啊、哈啊」地親吻著他的背,允諾著:「我不停……我會讓你榨乾我的每一滴……到最後都是你的……」
他的十指覆蓋在他的上面,緊緊交握。
弓高的細腰抽搐抖動,這時放肆地在雙臀間抽送的殷紅慾望,驀地一口氣撥了出來。
時雨扶著他的腰,助他翻身,再架高純一的膝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慢慢地把慾望再度推入柔軟的小穴中。
「生日快樂,親愛的純一。感謝上蒼,有你的出生,我活著才有意義。你要一直活下去,陪我到永遠,永遠喔!」
淚水迸出了眼眶,純一因哽咽而無法言語,他僅能伸出雙手,纏繞在時雨的頸項上——永遠,我要永遠陪在你身邊,永遠!
時雨熱情地主宰了純一的雙唇,帶著鹹味的舌頭在他上面的嘴中挑動起妖冶放浪之火,精力充沛的男性象徵則在下面的小口中掀起狂暴、瀕臨失神邊緣的歡愉官能風暴。
「啊嗯、啊嗯、啊……」
一閃閃的喜悅火花在血管中引爆了,快感早已麻痺了大腦的理智,剩下來的是一具在反覆抽送中嚐到O交的恍惚快感、因性別倒錯而嚐到禁忌滋味的身軀,也無怨無悔地墮落到名為「況時雨」的甜美肉慾牢籠中,甘願為他一生所俘虜。
時雨在進入大學就讀後,就開始積極地打工。美其名是累積社會經驗,但是一方面他也希望能不再依靠純一的「經濟資助」過日子。
雖然純一大力反對,理由一:他認為時雨在家中幫忙家務,理應得到零用錢當報酬,用不著再到外頭賺錢。理由二:學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