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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們都是柏林人,難道以前有什麼瓜葛?”

伊勒曼點點頭,彎腰去摸了摸小狗的頭:“他說和哈約是高等中學同學。”

“那不就難怪了?”勞爾挑起眉毛道,“什麼事都敢拿來開玩笑,一本正經地把你往火坑裡推,這不是弗科的作風是什麼?”

伊勒曼搖了搖頭,“哈約才沒……”

“弗科的老相識,要不是那種沒有半點分寸,背後悄悄給人使壞的人,我倒還要覺得奇怪呢!”勞爾打斷他說,“你就偷著樂吧,得了便宜還賣乖。和弗科一樣好玩的人,我也想見一見呢!”

伊勒曼無可奈何地看著勞爾,說:“能在東戰線碰到哈約的故人,我也覺得很幸運,只不過歌澤先生那個陰晴不定的脾氣,真是叫人吃不消。”

普林茨插嘴道:“你要是真的和弗科在同一聯隊待過,恐怕也要吃不消的。他那麼隨心所欲,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軍規重如山,他硬當不存在。”

“還說哈約呢,”伊勒曼笑道,“您也夠老不正經的了。”

“別說我老啊。”普林茨板著臉說,“也就長你十歲。再說我壞話,小心下次有和哈普特曼飛任務的事讓約翰尼斯還派你去。”

普林茨說著,原本就因直挺的窄鼻樑和略微下垂的眼角而顯得冷酷的臉上,即刻露出了鄙夷的神色:“那個納粹把我們聯隊的人丟在敵軍後方不管,還好意思自己回來,我還沒去第二戰鬥聯隊找他算賬!”

“我迫降又不是他的錯,”伊勒曼連忙說,“要是沒有他們的轟炸作為掩護,我也難以摸回德軍陣線來。”

“你別向著他說話。”普林茨擺擺手,“都是一路貨色,他和……”

普林茨話說到一半,瞟了一眼正蹲在一邊逗狗的勞爾,將後半句吞了回去。他搖了搖頭,說:“我們是服從命令的軍人,哈普特曼只是個徹頭徹尾的殺人狂。”

勞爾忽然頭也不抬地插嘴道:“真是的,這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