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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竟是不是同志,當然要付點代價;最後,他僅

能以此為藉口替自己開罪。

當陸定語緩緩退出嚴君廷的體內,這才發覺自己逞兇的後果竟是讓他的身體沾滿鮮血,頓時生出一股不忍,卻依舊沒有說些什麼。

嚴君廷終於能夠放鬆,他連忙抓著被單裹住自己汗流浹背的身體,背對著陸定語。“做完了,你也可以走了。”身上黏黏的,實在不好

受。

“今晚的事情,不準告訴宇希。”陸定語盯著嚴君廷溼透的背部,頓了一會兒,沒有安撫,只說出這句話。

驀地睜開疲憊的眼睛,嚴君廷冷冷地笑。

“是說你是同志的事情,還是你跟我上床的事情呢?”此刻,他真的非常後悔答應要幫助陸定語,更後悔自己對他有過一時的慈悲,才

造成今晚難以收拾的結果。

“都不準說!”陸定語翻過嚴君廷的身體,扣緊他的下顎嚴重警告,眸底躍出的火焰令人不敢輕忽。

“我知道了,你可以放手了吧?”嚴君廷已經沒力氣與陸定語爭執,低啞的嗓音中卻摻著難得的氣怒。

明白嚴君廷的逐客令,陸定語起身將衣服穿妥,步出他的房間。

砰的一聲,確定房門關起來,嚴君廷又躺了好半響,本來想起身洗去—身的髒汙,卻因為兩年內沒有過**,身體不能承受劇烈的疼痛而

下不了床。

緊接著疲倦席捲而來,使他的眼皮重得再也睜不開,緩緩陷入熟睡之中。

由於他的工作已經是複雜而又沉重,所以他很喜歡簡單的事情,愈單純愈好。

但這會兒陸定語的事情卻讓他很頭痛,痛到已不願再去思考。

一切都等他睡醒之後再談吧!

第 二 章

當陸定語的手握住大門的門把時,突然,他覺得門把重如千斤,竟然扭轉不開,身體又彷彿被一條無形的線扯住,使他離不開這間房子

全是因為躺在房間內的嚴君廷。

害他受傷,陸定語有點過意不去,尤其在他將嚴君廷的身體扳向自己時,還看見他左手上頭的齒印,他更覺得自己的做法實在過當。

他無法理解自己怎會失去理智做出這種事情,但做都做了,後悔於事無補。

即便嚴君廷要自己離開,他也走不了,他希望他們還是能有個愉快的結束,至少他該道個歉,畢竟他未曾想過要傷害他。

陸定語任意扒了扒頭髮,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想到自己剛剛竟然不顧嚴君廷的意願對他用強的,他究竟是在做什麼啊?

他從來就不是恣意妄為的人,怎會……

他開始在屋內找尋醫藥箱,然後輕聲步入嚴君廷房內,開了盞床邊的燈。

在暈黃燈泡的照耀下,嚴君廷的睡容顯得十分疲憊,他緊緊將被子裹在身上,只睡一邊床,彷彿在躲避什麼似的,那樣子令陸定語升起

一股濃濃的罪惡感。

翻開被子的一角,找到受傷的左手,陸定語先拿酒精棉消毒,用了碘酒,最後拿了紗布仔細幫他包紮,再幫他蓋妥被子:這—連串流暢

的動作讓他回想到在醫學院的時候教授所教導的步驟。

曾經,他也希望自己能成為醫術高超的外科醫生,去幫助需要幫助的人,但最後……他卻臨陣脫逃,再也回不去了。

一手捂著自己的臉,陸定語痛苦得不能自已。

就著溫暖暈黃的燈光,嚴君廷睜開眼,看見陸定語還坐在床邊,雙手交握,頭低垂,那模樣就好似在反省自己的惡行。

“怎麼還沒走?”

“你這樣子,我走不了。”陸定語抬起頭,頹喪的回答。

“喔,沒想到你也會關心我?既然會慚愧,剛才就別那麼做。”嚴君廷淡淡地說,沒有責怪之意。

這樣算強暴嗎?算是嗎?

他想或許不能算是吧,最多隻能說陸定語不顧他的感覺就胡亂做,因為打從陸定語解開自己的褲子後,他就沒再反抗,也許……是他內

心深處也渴望著被擁抱的滋味。

“你真的很溫柔。”

“怎麼說?”迎上陸定語的眼,嚴君廷意外地瞥見溫柔的眸光。

“我對你做了這種事,你居然沒罵我。”

嚴君廷翻了翻白眼。天知道那是因為他明白,即使他開口也改變不了什麼才選擇靜默。“又什麼好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