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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君廷,你真的想知道我是不是同志?”
不知何時,陸定語已經來到廚房內,打斷他的思緒,眸子緊緊鎖住嚴君廷那張還來不及回神的錯愕臉龐。
“嗄?”嚴君廷尚未意會過來,就被陸定語拉入房間內,整個人跌在床上,撞擊的力道令他痛得—時間暫時無法反抗,怔怔地注視眼前
荒謬的情況。
陸定語隨即壓上他的身體,雙手鉗住他的雙臂,以雙腿的力量制住嚴君廷的下半身,兩人最私密的部位也靠得十分近,一股曖昧頓生,
教嚴君廷愈來愈糊塗,因為他完全沒料到會有這種情況。
“陸定語,你想做什麼?”莫名地,他竟然被逼慌了。
“問我想做什麼?”陸定語邪魅的眼睛挑了挑,唇瓣輕勾,露出勾引的味道,“這答案你應該比我清楚才是啊。”
沒錯,他是希望得知陸定語是不是同志,卻不想拿自己的身體來實驗。
開什麼玩笑,他向來不喜歡一夜情這種爛遊戲。
而且沒有愛的性,他也不想做!
“陸定語,放開我!我已經知道答案了,你別亂來。”嚴君廷非常不喜歡被人控制行動,開始反抗起來。他向來喜歡掌控一切,受制於
人會使他非常不安,他可沒打算將陸定語撩撥到這程度,他一直懂得適可而止。
“但我還沒弄清楚答案。”
面對嚴君廷一再的逼問,教他也不得不正視自己究竟是不是同志!
打國—開始,他就發覺自己對同性有—股難以言喻的強烈情愫,相較於當時對女孩子的好奇,他更喜歡跟男生相處;國三的時候,他交
了一個女朋友,透過接吻,他才確認自己的確不喜歡女孩子,但對男人的感覺仍非常模糊;直到上高中,遇見範宇希之後——他才確認
自己的確是喜歡男人的。
但他能擁抱男人,撫摸男人的身體,能跟男人做愛嗎?
陸定語今晚非常想證實這點。
他不愛嚴君延,但他喜歡男人,他想證實自己是否能跟男人上床。
在沒有前戲的輔助之下,陸定語抓著嚴君廷的腰,由身後很困難地進入他的體內,—深—淺的衝刺著,沒有任何的憐惜,只是想發洩體
內累積許久的慾望;他不斷地加速貫穿嚴君廷的身體,將自己的慾望一波—波地送入他體內。
“哈啊!哈啊……”
規律的律動隨著喘息不停加重,房內的溫度頓時升高,瀰漫著曖昧的氣息,教人—看就知道兩人正在歡愛當中,只不過一個深深陷入,
另一個卻是緊咬牙關,難以承受。
“啊……唔……”不願自己的聲音逸出口,趴在床上的嚴君廷—手抓著床單,一手放在嘴裡阻止自己的聲音逸出。
陸定語就跪在嚴君廷身後,不停的撞擊他的身體,將他的火熱以急入緩出的方式來回抽送著。
嚴君廷痛得飆出眼淚,他甚至感覺得到自己已經流血了,溫熱的血液順著股間流到大腿處,而那個混蛋卻還不放過他。
真是該死!這根本稱不上做愛,只不過是單方面的發洩而已,他們身上的衣服還完整穿在身上,只是脫下褲子,然後就像動物一樣草草
做了起來。嚴君廷不願發出半點聲音,咬牙拼命忍耐著這摻有痛苦與快感的歡愉。
陸定語甚至連保險套也沒戴,真是可悲至極!他可不想染上什麼病。
就在陸定語達到高潮在他體內射出熱流時,他也清楚白己可以得到解放了。
攀上情慾的高峰,陸定語仰頭奮力—頂,呼吸有瞬間的停止,之後是重重的喘氣,體內的快感直直往下墜落,讓他回到現實中。低下頭
,他看見在自己身下的是一具男人的身軀,他的確跟男人做愛了。
他不是沒跟女人做過,也清楚男人可以單純為了做愛而做。他原本以為跟沒有任何感情的嚴君廷做多少會令他感到不適,但這種厭惡感
一點也沒有產生;相反地,他非常喜歡跟嚴君廷做愛的感覺。
明知嚴君廷非常不甘願,他卻仍不顧他的意願強逼了他;基本上,他相當不齒自己的行徑,可身體得到的快樂卻是不爭的事實。
他喜歡跟男人做愛。
“你可以出去了嗎?”仍趴在床上的嚴君廷痛苦地說。
陸定語明知自己侵犯嚴君廷,也欠他一個道歉,但他就是說不出口,既然他想知道自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