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得離開,你自己好好玩吧。”說罷,起身就走。
佟雨泠急急問道:“哥,你這是要去哪裡?”
聲音漸行漸遠:“叫陸卿把你送回去就行了。”
佟天海剛走,佟雨泠的電話就響了。
……
“什麼,利哥的車子回去過?既然沒接到,就快點回來,千萬別被人發現!”
佟雨泠心浮氣躁地掛上電話,想了片刻,又撥了另一個號碼:“喂,林非羽先生麼。對不起,臨時出了狀況,計劃失敗。”
……
“好的,只要聯絡上就儘快來吧。嗯,再見。”
'墨'
9
怎麼樣,大家是不是要表揚一下我的速度呢。至於下一章的快慢……看回貼啦!
佟天海風風火火趕回山間別墅時已近深夜。裡面一眾人員看見老大面無表情的臉,紛紛識趣地避開。
面色不善的人一進門就直奔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的凌利:“到底怎麼回事?”
凌利彈了彈手中的煙,根本沒把佟天海陰沉的臉色放在心上:“概括來講,就是譚嘯打傷了小周,逼問出下山的方法,然後又把他打昏,調換了兩人的衣服,帶著小周的裝備和識別卡逃了出去。雖然小周不敢承認告訴過譚嘯下山路線,但我想似乎沒有別的可能了。”
佟天海沉吟了片刻,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那個姓周的就按規矩處置。還有,明天上午九點半,讓陸卿把Dr。 Ray Jones叫來。”
“什麼?明天就開始?”凌利吃了一驚,連菸灰掉到褲子上都沒有察覺,“不是等忙完這陣再說嗎?”
“夜長夢多。等待的結果你已經看到了,要不是咱們運氣好,他現在都不知道在哪裡逍遙了。”佟天海把脫下的外衣扔給僕人,“他人呢?”
凌利指了指樓上,神色很是古怪。
佟天海看在眼裡,沒有深究,徑直向樓上走去:“阿利,你自便吧。”
凌利翹起腿,促狹地笑笑:“你這麼著急是準備幹什麼啊?”
樓上傳來佟天海略帶惱怒的回答:“我怎麼不知道你話原來這麼多!”
站在門前,佟天海停了下來。譚嘯現在會是什麼表情,戒備?認命?還是一如往昔的淡然?當然無論怎樣都令他十分期待,撕碎傲然的冷靜,必將是無與倫比的快感。想到這,佟天海竟有點迫不及待起來。推開房門,眼前的情形卻依然出乎了他的意料……手腳被縛的譚嘯安靜地躺在床上,雙眼緊閉,緩慢而均勻地呼吸,顯然並不處在清醒狀態。難道凌利給譚嘯打了安神劑?可他應該知道自己需要的是清醒的人。如果不是這樣……腦中突然閃過凌利古怪的神情,佟天海恍然大悟,答案直指一處……譚嘯,他居然睡著了!佟天海愣在那裡,就像一記重拳打在了海綿上,滿腔積蓄已久的怒火一下憋在胸口無從發洩。這個男人,則麼總在自己以為已經到達極至時做出更出格的事。在這種情況下也能睡著,他難道非要把對危險極端的蔑視和骨子裡的從容鎮定發揮的淋漓盡致才甘心?世界上真的沒有什麼值得他在乎?自己怎樣都入不了他的眼嗎?這種漠視並非刻意,然而這與生俱來的孤高,仿若天上流雲,高高在上瀟灑不羈,任你凡夫俗子痴心戀慕使盡千般解數也換不來一眼回顧。
“該死的!”佟天海低咒一聲,大步走到床前。
譚嘯的睡容睡姿無疑是無可挑剔的。因放鬆而略顯柔和的輪廓由於斂去了平日裡的凜然英氣而把原有美麗襯得越發突出。合上的雙眼也悄悄地藏起了冷淡的疏離。佟天海輕撫那誘人的唇,彷彿野獸在尋找對獵物下口的部位。和緩的動作突然迅疾起來,佟天海拉住譚嘯的衣領,狠狠地吻了下去。粗暴的行為把沉浸在睡夢中的人驚醒,譚嘯猛然睜開眼,佟天海近得沒有距離的臉立刻漲滿眼簾。睜大的雙眼又緩緩閉上,譚嘯任憑佟天海狂猛地侵襲著他的唇舌,解開他的衣釦,把襯衫褪到被縛的手腕上。雖然早就不指望能在譚嘯的臉上看到所謂的“驚惶失措”,但他的毫不在意不禁讓佟天海更為焦躁。而這種焦躁的直接受害者,就是譚嘯已飽經蹂躪的唇。
直到傷痕累累的唇瓣滿是血色,佟天海才轉戰脖頸。譚嘯氣息未平,卻意外地開口說道:“你……不想問我點什麼嗎?如果我再逃掉,就……沒有機會問了吧。”
佟天海繼續貪婪地啃噬納細白的頸子,迫使譚嘯的頭向後仰去,拉出頸部優美的曲線。靈巧的舌順著弧線滑到耳邊,佟天海的聲音帶著情色的低沉:“問什麼?問你喜歡那種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