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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也是萌點。

小家夥越來越不喜歡動了,以前在肚子裡蛋炒飯一般翻滾到天翻地覆,現在一動都懶得動。

謝見安解釋是寶寶大了,空間不夠,所以運動量就有減少,正常現象,不用擔心。

於是我就不擔心,每天乖順的重複謝見安的安排。

只有在晚上的時候,會嘆口氣,看著客廳為某人留著的燈光,鬱悶的抱著枕頭失眠。

他好像很忙,不知道是真忙還是假忙,喬叔叔都回去了,工作接近尾聲,怎麼還會忙。

……老子沒怨婦!老子是好奇!

關於程啟信,我們沒再聯絡,更沒有偶遇,我們太瞭解彼此,一場雪,足夠了。

說失落太誇張,當點點不可名狀的情感甚囂塵上,五味繁雜,就根本不會在意情感本身了。

我只想鍾翛,他能不能自己轉回頭,看到我一直在等他,最後終於向我走來。

有天晚上,我半夜醒來,想轉個身,換個姿勢,寶寶太大,壓得喘不上氣,轉身的時候看到被輕輕合上的門。

……什麼時候,我們才能面對面,坐在一起,像往常一樣說話。

哪怕、哪怕如我們初識般,聽你說你對你的公主有多執著,聽你說你的那些少年維特之煩惱。

呵,我笑一下,人那,就是賤,說的時候會難受,不說了又湊上前去,把心臟獻上:“你踩吧你踩吧不要不理我。”

誒,可是,就是讓他踩,也要能和他說上話啊。

作家的話:

包子快出來了~!(撒花)

咳咳、那個。。。。。。明天13號(。。。。。。囧 總是熬夜 日期都混亂了)我過生日。。。。。。可以弱弱的求禮物咩~(對手指)

謝謝軟(大)妹子的禮物~!!=3=~~~

☆、第一百零二章

第一百零二章

天氣漸漸暖和了起來,春天過去,入了初夏,從窗戶看去,耀眼陽光下衣衫單薄的少年就多了起來,一起相約去附近的體育館打籃球打網球,我在窗邊看得直流口水,一副猥瑣怪蜀黍的樣子。

已是六月,我根本出不了門,不是不想出,是再也沒有理由用厚厚的數層衣服營造臃腫的體態以掩飾肚子的不協調。

不過小家夥快出來了,我的苦日子也到頭了。

我和鍾翛也一直是無言以對,即使為數不多的幾次早飯面對面,我放不下架子,不知道他是什麼,也許是厭倦了。一這樣想我臉上就刻上層面具似的,對待客戶的那種彬彬有禮的微笑。

總帶著面具,時間久了就摘不下來了。試圖摘過,發現人家根本沒看你,貽笑大方不說,臉面都丟到了太平洋。

這樣也不錯,一個人的世界我太熟悉,迴歸了也沒什麼,那些所謂的、別人當笑話看的不甘心,現在也知難而退了。

善罷甘休神馬的,也不是很難做到。

這天家裡又剩我一人,百無聊賴的翻著謝見安的小說,不是懸疑驚悚就是恐怖玄幻,看這種東西扭曲小家夥的世界觀就不好了,老子可不想他成為陳溫恪第二,除此之外僅有的一本繪本看過八百六十遍了,完全沒新意,剩下的都是醫學書籍,看也看不懂。

其實我更想拼拼圖,但是坐著很成問題,更不要說坐著彎腰了,於是此項娛樂宣佈破產。

最後閒的蛋疼,開啟了久違的電視,因為是下午,每個臺都是狗血電視劇聯播時間,看了這家婆媳不和那家父子反目的,很不利於娛樂眼球,更不要說胎教,所有臺挨個撥了一遍,發現只有經濟頻道是我能看明白並且有一定教育功能的,便定在了這個臺上。

正在播的是年度經濟人物評選的頒獎現場,類似晚會,還是直播,也算是娛樂眼球,正準備起身倒水喝,就那麼一瞬間,我看到葉新牽著鍾翛的手步向領獎臺。

我停下腳步,定格了似的看下去,演講稿和演說辭我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只是看著葉新沒嘮叨幾句話,就和鍾翛把獎盃一起高高舉起。

少年的臉頰是淡淡的粉紅,西裝革履更增添了成熟的風度。聚光燈從他頭頂照下,比任何我透過窗子看到的所有運動少年加起來還要好看。

他的嘴唇緊緊地抿著,抿成了一條線,但是有些微的弧度,眼睛亮晶晶的,比陽光下的黑曜石還要璀璨奪目。

然後。

然後這個世界瘋了。

要麼是我瘋了。

萬眾矚目下,我看到葉新在獎盃放到身側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