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呢?鍾皓天心急如焚,在附近每個角落一路尋找孩子。因為口不能言,叫喊不出安安的名字,他只能一邊用樹枝敲敲打打一邊瘋狂地按那個小對講機,他知道安安帶著。
他快瘋了,如果不是一點僅存理智告訴他必須冷靜要找到安安,他定會當場崩潰。從來沒有那麼恨自己,為什麼總是把安安寄放別人家;為什麼不早點把他託付給楊真真;為什麼自己那麼自私把孩子捆在身邊,連起碼的正常生活都不能給他的情況下,還要說什麼給他新生活。如果安安真的出什麼意外,鍾皓天知道他一定會直接瘋了。
跌坐在公園花壇邊,鍾皓天控制不住自己顫抖的手。找遍了附近住宅區和公園還有便利店,都沒有找到安安。現在孩子已經失蹤四個小時了,他不能再等下去急忙起身跑向附近的公安局,他必須馬上報警多一刻安安就多一分危險。忽然腳下踩到什麼,低頭一看是一隻被車碾得血肉模糊的死老鼠。鍾皓天的瞳孔縮了下,如果安安真的出什麼意外,他也不知道以後該怎麼活下去,是他害了孩子。
摘下眼鏡,陸勵成揉了下太陽穴。AX的Case井井有條,朝著他預想的方向發展。但是讓他現在最在意的,是Olive和RU公司的收購計劃談了幾成。這個Case他自己暗地裡也做了不少功課,但是沒想到給Olive捷足先登找了Moore。
起身喝了杯熱牛奶,望著酒店下的燈火,陸勵成想好好睡上一覺。連續兩天的不眠之夜,讓他很疲勞。
正準備脫衣洗澡,忽然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喂,哪位?”陸勵成拿起手機問。
“陸勵成先生嗎?”一位陌生的中年男人聲音。
“是的。”陸勵成狐疑回答道。
“我是A街道的派出所。你能不能來一趟?”
“派出所?有什麼事嗎?”陸勵成聽見派出所,心下一驚。
“是這樣的,這裡有個小孩走丟了,被人帶來派出所。身上只發現你的名片,問孩子也問�